站在W酒店的顶层行政套房,看着江上灯火璀璨,梁佑瑾听着百年老钟敲过了十二点,新的一年到了。她小声自语,新年快乐,左斯年。
左斯年准备充分,当她划开门禁,有小小的悸动。金色黑色的气球水球,高低错落有致,装饰天花板和地面,香氛蜡烛缓缓释放香气,冰桶里是一支果味气泡酒,JBL音响播放轻柔的新年音乐,节日氛围感拉满。她打开他提前准备的行李箱,两人的换洗衣物,内衣裤,一应俱全。
可惜男主角不在。
左斯年正奋斗在深夜的手术室,换装,刷手,消毒,和麻醉医生手术室护士一起准备急诊手术。心无旁骛。
裹着浴巾出来,梁佑瑾睡不着,全屋灯光调到舒适的休闲模式,翻看从行李箱里找到的一个小洗漱包。哗啦啦倒出里面的东西,她好奇。
仔细看瓶瓶罐罐上的英文说明书,越看嘴巴张的越大,最后惊讶得发不出声音。左斯年他准备了什么东西啊!她跃跃欲试,调亮浴室的化妆镜轮廓灯,一只脚踩在洗手台上。
洗手台有点高,她微微踮起脚尖,让赤裸的黑森林完全暴露在镜前。
指尖抠挖粉白色面霜一样的东西,沿着腹股沟,大阴唇,阴阜,涂抹,按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色红润,穴肉饱满,在按摩霜的衬托下,腿心越显细腻粉嫩。
涂完了第一层,她又拿起一管,挤出一些啫喱,试探着深入甬道。
不太湿,有些疼,梁佑瑾难耐地轻咬朱唇,微闭双眸。她幻想身下出入的手指是左斯年该死的丑陋的又无比舒爽的肉棒,光滑的龟头,粗壮的柱身,灵活又有力量。
在清晨,在睡梦中,在深夜,两人交欢。他后入她,舔弄她,骑乘她,带给她高潮。在浴室,在车里,在消防梯,她都饥渴的夹着阴茎,咬着他的唇,叫着让他射满嫩穴。
阴道逐渐湿润,梁佑瑾又加入一指,将按摩啫喱均匀涂在穴壁上。
呼她长喘一声,睁开眼睛,抽出手指。指间拉开淫靡的银色丝线。
好痒,这种瘙痒从腿心袭来,伴随空虚。
最后,她用保养喷雾为下体保湿。全套保养做下来,她已娇喘吁吁。镜中的女人脸色绯红,眉目含情。不对,是欲求不满。梁佑瑾摔在大床上,夹着被子翻滚。
越滚越睡不着,越睡不着就越想发泄点什么。
她颤颤巍巍抚上阴蒂,揉弄小豆豆,按压,碾磨,欲望还是半吊在空中。她踹开被子,脱下浴袍,浑身赤裸,加入幻想,摸着胸前茱萸,插着穴,呻吟。
手指加到了三根,无情捣弄嫩穴,她大张着腿,玩弄自己。
奇怪,今天阈值怎么这么高,怎么都高潮不了。梁佑瑾怀念藏在自家卧室的那些长短粗细形状各异的肉棒,平时虽也不能真刀实枪,好歹有仿真炮机可以用。她最喜欢趴在那里,敞着腿心任凭炮机的假鸡巴进出小穴。
自从吃了那根真鸡巴,确实好久没宠幸这些老公们了。
烦!不仅上面的小嘴,下面这张嘴也被左斯年喂刁了。又弄了好一会,越发觉得无趣,梁佑瑾偃旗息鼓,气恼地藏进被窝里。
不知道是气自己馋左斯年,还是气左斯年勾引自己。都怪他,准备什么阴部护理套装!
想到始作俑者,她按亮手机,思索着要不要给他发个信息。可是说什么呢啊!手机突然震动,梁佑瑾吓了一跳,下意识接通。
睡了么?左斯年温柔的嗓音略沙哑,带着些许疲惫。
还没。
他抬头看看墙上的电子钟,已经凌晨两点多了:我今晚过不去了,早点休息。
她略失落,不知为什么,心里一空。
左斯年喊了声:小瑾。
嗯。她轻轻回应。
新年快乐,抱歉没能当面对你说。
她摇摇头:你的工作要紧,新年快乐。
我希望以后每一个新年,都有你在身边。
电话那头长久的静默,左斯年握着手机的指节紧张得泛白。
嗯。梁佑瑾模棱两可算是答复。
挂了电话,梁佑瑾更是烦躁,裹着棉被在床上烙饼,最后爬起来,抓抓头发打开笔记本,一头扎进工作,命令自己转移注意力。
第二天一早,左斯年下班时候看到梁佑瑾,差点没敢认。她顶着一副熊猫眼,准备了早餐,他喜出望外,她轻描淡写,别想多了,顺路接你下班。
能舍弃假期的懒觉,一大早来接自己顺路下班,左斯年已经非常满足。
梁佑瑾才不会告诉他,昨晚本来就欲火焚身,求而不得,接完他的电话,那磁性低沉又宠溺的声音,更是火上浇油。她看了一晚上资料,天泛起鱼肚白,才靠着些许困意睡了两小时。
左斯年不放心她这种精神状态开车,自然坐到驾驶位,打道回府,直奔自己的公寓。
还在电梯里,梁佑瑾就像女色鬼一样打量着左斯年:你昨天在酒店房间里准备了什么东西?左斯年了然,反问:用了?
她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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