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美。梁佑瑾手脚并用往前爬,挣脱他的怀抱。肉棒被迫离开嫩穴,淫靡顺着大腿流下,左斯年眼神一暗,刚刚疲软的性器竟然又开始抬头。梁佑瑾随手操起左斯年的内裤擦了擦腿间的泥泞,起身下床。
你要干什么?左斯年问。
梁佑瑾笑了:尿尿啊,不然呢,难道是你没伺候爽我,我要躲去卫生间自己来一盘?
光想到那个场面,左斯年半软的茎身彻底恢复了战斗状态。梁佑瑾也会自己取悦自己,是不是用葱段般的柔荑捏着胸前的茱萸,揉着珠蕊,插着穴,给自己玩湿了,插泄了,撅着屁股喊还要。
就在这尿。左斯年扑了过去,重新把梁佑瑾压在身下。
这怎么唔梁佑瑾没想到左斯年突然吻了过来,急切地,毫无章法地啃咬,湿吻铺天盖地袭来,像是宣布主权。
嘴唇封住了上面的小嘴,大掌在下面的小嘴流连忘返,终于,左斯年放开梁佑瑾的唇,埋在她胸前,竟然轻轻啃咬,
左斯年,你咬我!你属狗的么!左斯年得意地抬起头,道:对,让你见识见识我这条狗多会咬。毛茸茸的脑袋顺着光滑的小腹一路向下,吻落在了梁佑瑾的腿间。察觉到他要干什么,梁佑瑾有点慌,拼命夹紧双腿:你疯了么,啊别,不要,放开我,我要尿了
尿出来。左斯年伸进去一指,抠弄着穴壁上的一处软肉,看着梁佑瑾刚刚发泄过欲望过后慵懒的样子,诱哄道:小瑾,尿出来。
能泄出来的液体,在刚才那场激烈的性事中,都交代给他了,她只剩下小腹鼓胀的膀胱里的液体了。今天的晚宴,不知道敬了几圈,喝了不少酒,此时正憋在肚子里,受不住左斯年这样抠弄。
他手口并用,先是轻轻吸住阴蒂,逐渐加深加重,最后把那块肉含在嘴里,在她高昂的呻吟又升上一个音调后,放过她,用舌尖描绘着大阴唇,小阴唇,抵着会阴向下,手上的动作没停,又加入两指。
三指进出自如,刚吃过阴茎的小嘴,绝对可以承受。
梁佑瑾再也憋不住了,拉过来被子捂住脸,呜咽着尿了出来。黄亮的液体喷射在床单上,她竟然在他的手口并用下又到了高潮。
舒爽夹杂着害羞,混乱的情绪让她不知所措。
竟然被他玩尿了!
梁佑瑾哭出声:混蛋,左斯年,你这个混蛋,呜呜
左斯年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连着被子抱住她,哄道:没关系,小瑾,你只是太舒服了。他想掀开她脸上的被子,她却拼命抓住,躲在下面。
真是没脸了!
我的错,你先出来好不好,会憋坏的。他看着她裸着胴体躺在那里,臀下床单一塌糊涂,这都让看,却捂着脸不让看。该看不该看的,他早就看光了。左斯年无奈地笑着,哄着,在她耳边低沉着嗓音认错:我混蛋,可是刚刚混蛋有没有让你爽
闭嘴!
梁佑瑾愤恨地起身,不敢看他,跑进浴室,嘭甩上门。
左斯年快速更换寝具,又在隔壁冲了澡,想着待会要再好好哄哄她,他想告诉她,两个人关起门来做什么都无所谓,开心就好。只要是她,他怎么会嫌弃。
水声停了。半饷也没见她开门。过了一会,她隔着门板试探着问:你你在外面么?能帮忙把睡衣拿进来么?顿了一顿:还有睡裤。
现在知道害羞了,早想什么了,左斯年觉得有趣。直接拉开门,走进去。梁佑瑾围着浴巾站在镜子前擦头发,愣了,想到刚才的荒唐,突然从脸红到了脖子。
收起了利爪,还是这么憨态可掬啊,左斯年心里一暖,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身,压在洗手台上。
他嗅着她沐浴后的清香,看着镜中的那双单眼皮灵眸:混蛋来了。
今晚太多了,够了一沾上左斯年,梁佑瑾就腿软穴湿,他不是春药,简直就是毒药啊!
最后一次,不过。他讨价还价:七年,就这些,根本不够。
我刚洗完澡。
借口太烂了,左斯年打蛇随棍上:做完了我抱着你洗。想到七年前的最后一晚,他帮半睡的梁佑瑾洗澡,洗着洗着,肉棒就洗进花穴里了。
左斯年太了解她的身体了,嘴上哄着,动作却完全没有迟疑,用已经坚挺的阴茎去试探浴巾下的穴口,不出意外,热液打湿了龟头。
梁佑瑾垂下眼帘,不敢去看镜中那个淫荡狂浪的自己。那种痒又来了,从末梢神经悄悄爬起,从穴肉深处向四肢和大脑蔓延,她能猜得到自己此刻的表情多么饥渴,享受。
他一把拽去她身上的浴巾,抱起她,呈现出小孩把尿的姿态,啃咬着她的脖颈,哄道:乖,看着镜子,看着我是怎么把鸡巴放进你的穴里
明明是淫声秽语,他却用磁性的嗓音说得一本正经,像是讨论一个天经地义的定理。
梁佑瑾闭着眼睛摇头拒绝,说什么也不看,左斯年慢慢插入,停下了动作,埋在她体内,咬牙忍着,偏不给进一步的痛快。阴道感受到肉棒身上每一个棱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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