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片白皙滑软,“承恩侯,尽管放肆就是。”
“陛下不生气?”韩桃抿了抿唇,眸中渐渐沾了些亮意。
赵琨笑着反问道:“寡人生气什么?”
他倒是想韩桃再多对他放肆些,别总是患得患失,遮遮掩掩,他就想让韩桃知道,不管韩桃如何做,他都是喜欢的。
袜子还没穿上,他狎昵吻了下韩桃的脚背,抬眼看见韩桃坐着,那眼尾又因为这个动作而有些惊得泛红。
阿善一下跳上窗头,轻叫了几声,而床边的赵琨见这美色就有些心猿意马,忽然抓着韩桃的脚,往下挪去。
“……赵琨!”韩桃叫起来。
“不如今夜侯爷就允了寡人,将寡人踩于身下——如何?”赵琨抓拢他小腿凑近来,手指攥拢腿间肉,这丰盈感恰到好处,他望向羞愧难当的韩桃,难以掩饰兴奋地扬起唇角来。“侯爷的脚,可否动动?”
赵琨他无敌爽
听闻勤政殿的烛火燃了一夜。
众人都当是陛下忙于处理政务,连同承恩侯也一夜未出。
却不知床榻间赵琨手抓红绳躺着,那声音断断续续,故意当着韩桃的面,扬起脖颈来发出嗟叹,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上下攻守之位颠倒,赵琨的眉眼中透露着极大的愉悦感。
赵琨只觉得他可以就这样一点点把韩桃惯得无法无天去,就先从脚踩天子身开始。
“赵琨,你……”
“寡人如何?”赵琨低眉笑笑,又将身子主动送了送。“寡人深思过后,觉着承恩侯这封号取得实在不好,总叫侯爷承寡人之恩,寡人倒也想叫侯爷恩待一番。”
韩桃闻言,忍不住下脚重了些。
赵琨低哼一声,下意识痛地皱起眉头来,然而指尖却搭上了韩桃的脚踝,给人系上了一只银铃铛,还要夸道:“侯爷,做得真好。”
他手指一拨动,那银铃铛就叮当作响,脚腕系着红绳,一动一响,更为明显。
赵琨几分满意,低低笑起来松开了手,朦胧的床帐里银铃的主人好似犹豫了片刻,那铃铛就开始急作响,赵琨一下仰着头攥上了枕巾,一边笑着,一边无节制地夸韩桃,帝王的龙袍松散垂在床榻边,惊起睡着的阿善支起耳朵来,瞪大眼望着床榻。
“喵——”
“韩桃,韩桃……寡人真是心悦极了你。”床榻里传来人断续的声音,“寡人当真是离不开你……”
“赵琨,你莫要再死乞白赖地胡言了。”
“寡人说得可都是实话……爱妃……”
“赵琨!”
“……寡人偏要叫爱妃,寡人的韩爱妃……”
阿善一跃来到床榻前,好奇那声音,忍不住用爪子去抓床帐,抓得床帐微开,韩桃急急伸手来拉拢,阿善一下叫了声,不甘心地从底下缝隙冲了进去。
“阿善!”床帐里传来韩桃一声惊呼。
脚上的银铃铛叮当响了声,韩桃急急挪开脚去,被阿善抱着脚踝不撒手,他衣衫半垂,肩头半露,此刻正是陷于情爱的时候,然而阿善的爪子却饶有兴致地扯着他脚踝上的红绳攀咬。
“阿善,走——阿善……”
他一下跪坐在赵琨身上,怕阿善抓到什么不该抓的,损伤了赵琨龙体,然而对上身下人怪异目光,又忍不住有些责怪地望着赵琨。
“作什么?”赵琨瞧见这目光,无辜地摊了摊手。
“猫是你的,”韩桃用力扯了扯赵琨身上微开的里衣,“应当怪你。”
赵琨笑起来,一把揽住他压下,忍不住碰了碰韩桃的唇瓣,进而咬着嘴唇深入去。
韩桃被这突然的举动整得呼吸微顿,随即顺从地叫人吻着,只感觉赵琨像挑逗他一般,与先前横冲直撞的吻势截然不同。他被吻入更深之处,床榻上缠抱的身子不自禁缠得更紧,他又忍不住支起腿来,腿边还有阿善那团毛绒绒蹭得发痒。
“阿善……”
韩桃被吻得身子发软,一只脚钓着阿善探出床帐去,足弓微微发颤。
阿善一下叫了一声,咬开红绳心满意足地拖着离开了,一路银铃铛叮当作响,只剩韩桃那只露在床帐外的脚,连着脚趾头微微蜷缩去。
然而赵琨却还记着御医的话,不肯与他更进一步,他被赵琨害得难受极了,抓着赵琨的手请人帮忙。
“你身子真是越发软了,”赵琨感慨道,“赫连异入宫那回,寡人与你同床的时候便想说,只是碍于颜面,没有开口。”
那回赵琨与他同床,好像是狠狠压着他骂他轻贱。
韩桃一下没有说话,低低嗯了一声。
赵琨的手顺势向下去,亲昵地吻了吻他。“生气了?”
“没……赵琨!”
“总是这般样子作什么?都是老夫老妻了,”赵琨又抵着额头来吻他,好像是怕勾起他不好的回忆,叫他介意,“寡人如今想到那些话,倒觉得你该抽寡人一个大嘴巴子。”
“你又说浑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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