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他瞳孔收缩道,心猛然跌入谷底,“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太子不能如此——”
那只糙掌却带着热意,摩挲过他耸起的裸露的地方。
“七殿下果真,风华绝代。”
韩桃重重地发颤起来,脑袋发蒙,只感觉到那人将他双手反绑起,他发带蒙住了眼,肩胛撑着床,完全无法反抗背后人的动作。
猛然间他感觉到一点温热意,随即是一阵刺痛,背后那人竟然俯下身子,重重咬上他,并且毫不客气地留下牙印。
韩桃被吓得几乎尖叫起来。
“不——”
“不要什么?”身后人又重重捏了一把。“又不是第一次做这档子事,七殿下的反应,怎么这般大?”
他无法反抗,只能任那只手沿着尾椎向上探去,粗暴地推高他里衣,他趴在床榻上狼狈不像话,堂堂殿下任一个陌生低贱的侍卫玩弄于股掌之中。
韩桃哑声哀叫了起来。
这是赵琨对韩桃的惩罚。
床榻上,赵琨的心中带着疯意,他要让韩桃知道韩武礼是个如何的卑劣小人,舍弃未来的北齐皇帝却选择这样一位新主,他要让韩桃后悔,要让韩桃痛苦。
因此他不顾韩桃的哀求,身子重重伏了上来,那双反绑的手挣扎着拼命想要解开,韩桃艰难地想要逃离这一处,然而分腿跪着膝盖往前去的姿势,落在身后人眼中又是一种别样的风景。
直至韩桃又一次被重重摁下,骤然发出一声痛苦低叫。
发带蒙上的眼,一点点睁大。
背后人紧紧压着他,嗓音粗犷,带着几分得意。“难怪七殿下能攀附上太子,这副身子确实有真本领在。”
那手又动起来,就像个浑身汗气混着酒气,身材五大三粗的低等侍卫,在漆黑的夜中以下犯上,肆意地对这位高贵的皇子宣泄凌辱。
无法抗拒。
韩桃的身子不断发着颤,蒙着发带的眼,两串泪珠缓缓滑落。
他忽然不再大声呼喊,任这位低贱的侍卫胡作非为,胡茬摩挲过肩颈,带着亵玩意在吻弄他,韩桃只是面颊紧紧贴着被褥,拱起脊背来断续喘息发颤。
他在忍痛,像是不肯对这个低贱侍卫发出一点讨好的声响。
直至单薄的身子被咬得东一处西一处,几乎全是牙印,还有那大掌粗暴掐出的淤痕,韩桃额间紧紧抵着被褥,发带几乎被浸湿了大半,半是泪,半是汗。他哭起来的时候张着唇,却不出声,看着更叫人生可怜之心。
痛意晃着激灵一阵阵弥漫,他脆弱不堪。
“七殿下怎么,不反抗了?”
“……既然是太子之意,”身下的韩桃扯开嘴唇,明明在哭,却更像是在笑,“那臣弟也只有,唯命是从。”
脖子骤然被掐上,压得更紧。
韩桃蒙着眼,衣衫不整,却好像哭笑得越来越厉害。
他早就发觉了。
他差点忘了赵琨会口技,赵琨想要吓唬他,却忘了这世上最了解赵琨的人如今就在这床榻之上。
他是有多高兴,他还以为这辈子都没有再见到赵琨的机会,还以为只有那半块玉佩要陪着自己入了坟墓,却没想到如今还能有一夜的亲密相贴。
身后的赵琨怒意更盛,他却尽力讨好着,乞求能叫人多几分欢愉。
突然好想赵琨
那夜赵琨是如何疯狂地在他身上宣泄,韩桃如今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他只记得他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好几次都觉得自己像是要死了,身子都泛着痉挛。
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赵琨才出去。
解开束缚的手腕还带着深深一圈红痕,发带都散了开来,晨曦映着他有些涣散瞳孔的双眼,他一身狼狈,身子上满是吻痕淤青。
被褥上血迹混着其他什么,已经半干涸了,他瘫软在床榻上,颤抖抬起手来,想要抓住晨曦,但那道光在他面前渐渐消失,视野所及,渐渐成为一片永恒的黑暗。
赵琨走了,听闻是满城欢送,随同北齐使团一同离开,声势浩大。
而七皇子府邸里,韩桃连腿都有些合不拢,反手艰难地为自己清洗。
他忍不住绷紧了身子,在一片黑暗里,摸索着拽下了屏风上挂着的长巾,呼吸几分急促,又唯恐被人发现端倪。
“七殿下,咱家一来你就说沐浴,这都沐浴了快一个时辰了吧,”外头,传来宦官尖细的嗓音,“陛下宣您进宫,您不想去,也不必这般摆架子呀。”
这些时日韩桃闭门不出,终究引起了众人的猜疑,赵琨一走,老皇帝就差人过来宣旨,叫他入宫。
韩桃只能简单地擦了几下身子就把长巾放了回去,等到他穿上里衣之后,发丝隔着里衣贴在脊背上,几分湿黏,难受的紧。
“公公稍待,再吃盏茶,”他忍着痛,一步步绕过屏风走了过去,险些就要站不稳倒下,一边还对外喊话道,“孤近日修身养性,不喜人伺候……因此起居是麻烦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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