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才挥挥手,叫太监们松开了他。
之后一段时间里,韩武礼时不时就会出现在他的面前,有时是在街头偶遇,当着赵琨的面塞给他新买的糕点,有时是半夜召他入东宫,直至天亮方才放他出来。
他与韩武礼的日渐“亲密”,落在赵琨的眼中逐渐变了滋味。
那日赵琨忍不住来找他。“昨夜你去了东宫?”
“是啊。”韩桃不以为意,只是觉着近日韩武礼越发奇怪,像是不怀好心,却又捉不到证据。
“那为何你天亮才出宫来,还换了身衣裳?”
“你派人盯我?”他奇怪地看向赵琨,他在御史台待了太久,手中握了权力,也不再是初见赵琨时那落魄皇子的模样,连着对答都随意起来。“是他拿了父皇的令,说是叫我协助处理政务,到半夜的时候有宫女将茶水倒在了我的身上,所以换了身衣裳。”
“只是如此?”赵琨眼中带了怀疑。
韩桃放下手中奏疏,眉头微皱。“不然呢?”
“你在东宫一夜未出,出来的时候发冠是歪的,连衣裳也换了一身,你却与他只是处理政务,”赵琨站起身来,“那前几日,你与他去南楼听戏又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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