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让他进村子来么?
所以最后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只能团藏自己想办法了。
但他能怎么证明呢?
为了村子这话是没法说了——毕竟人们已经相信他被控制了,再说下去也只会加深这个误解。
但如果不这么说。
难道要说,他挖宇智波止水的眼睛,协助大蛇丸做人体实验,都只是为了一己私欲?
那还不如说他被宇智波斑控制了呢。
团藏那张总是面无表情的脸上罕见的动摇了。
但也只是片刻,他立刻调整了自己的表情和状态。
“哼,无聊。”
“我凭什么为没发生的事提供证明?”
“那您又凭什么肯定没有发生过呢?”
“难道您挖了宇智波止水的眼睛,是在您无比清醒并且肯定的状态下做的么?”
“还有那些被大蛇丸拿去做人体实验的人,也是您在清醒、冷静的情况下做
出的选择并送过去的么?”
雨月一连说了好几个‘您’,听起来好像无比尊重。
但每一个您,都仿是对他职场生活敲响的丧钟。
团藏仅露在外面的哪只眼睛浮现了杀机。
作为经常在幕后折腾别人的老阴逼,他当然清楚这些质问他一个都不能承认。
一旦承认,不就好像再说‘没错,这一切都是我故意干的’么?
那句‘清醒’看似只是轻飘飘的一句形容,并不重要。
实则杀机四溢。
只要他承认,就会把他定死在罪人的身份上。
然而就算他不承认也无所谓。
因为这只是雨月给他的第一个坑。
宇智波鼬和旗木卡卡西本以为这就已经是极限了,但雨月接下来的行动却让他们知道了什么叫‘一山还有一山高’。
“……这样真的没问题么?”
旗木卡卡西喃喃道。
“为什么不行?”
雨月一挑眉。
“难道杀人的、挖眼的不是团藏而是我造谣么?”
“当然是。”
“那不就得了。既然这些都是事实,那我只是提供了几个思路,几个猜测,又有什么问题呢?”
“本来人们想判断一件事的时候,就是要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嘛。”
——这句话该用在这里么?
旗木卡卡西觉得哪里不对,但他又找不到反驳的点。
只能看着雨月小姐在幻术世界里大杀四方。
那原本在他们眼里如同山岳一般的团藏,在雨月小姐这里只是几次交锋就溃不成军,顾前不顾后。
甚至出现了自己的话都前后矛盾的情况。
而且很多事又本就是没出问题不代表其中没问题,只是过去没人去查去计较罢了。
一旦人们集中力量去调查去翻旧账,那没有找不到疑点的。
尤其人本身就是一种会自行把有相似之处的东西做分类的存在。
一旦查到一处疑点,人们就自然的会顺着去思考,把其他有类似疑点的问题合并到一起去思考。
这样一来,就有越来越多的烂账被翻出来
。
村子内的,村子外的。
一件又一件。
一两个家族的声音或许不大。
但十个一十个呢?
都是木叶的忍族,谁家没一两个送到暗部或者根部的族人啊。
大家把人送去暗部根部,是为了家人,为了村子。
可不是给你团藏送试验品、消耗品的。
再加上雨月在其中的煽风点火。
‘期初只是一个人,一个家庭,人们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对忍者来说,一个人、一个家族的消失都太常见了,所以没有人在意。’
‘但这样无人阻止的恶性,终于有一天会落到自己身上,因为没人阻止,因为人们都把它当成与自己无关的事。’
——这就很恐怖了。
看看被挖了眼睛无辜死去的宇智波止水,再看看那些相信着他却被送到大蛇丸的解剖台上的忍者。
再看看那个因为志村团藏的命令就在村子里人人喊打的小孩。
本就人心惶惶的忍者们真情实感的代入了自己。
是啊,如果这样的事没人站出来制止的话。
那今天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明天就有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啊。
谁也不想自己突然被人拖上解剖台,不想自己的孩子孤苦无依还要被仇恨被虐待啊。
什么?宇智波因为有写轮眼才被盯上?
那他们也有白眼有自己强大的血继限界啊,这不是一样么。
——哪怕没有写轮眼那么强,也没有谁会甘心承认自己的血继限界弱的。
曾经大名鼎鼎,掌控大半木叶的志村团藏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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