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让人活下来,母子均安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担一个责任是担,多一份又怎么了?
要不是后面来支援的人里没有会医疗忍术的,她能把所有人都抓紧去。
救人如救火,这个时候还扯皮什么村子不村子的,疯了吧?
想扯皮也得人活着才能说啊。
大蛇丸愣了一会儿。
‘让人活下来比什么都重要。’
他有多久没有听过这样的话了呢?
在忍者的世界里,任务是一切。
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完成任务。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人们可以付出一切——包括生命。
甚至很多时候,用生命为代价去做任务、去战斗,都被视作理所当然。
不要说别的忍村的孕妇了。
就算是自己的亲朋好友也一样。忍者们总是一次又一次的见证、经历着认识之人的死亡。
昨天还把酒言欢的人,今天就失去生机躺在自己面前。
曾经一起笑谈理想的人,可能连完整的尸体都看不到。
甚至有些时候,亲手帮人解决痛苦,都是一种来自同伴的仁慈。
可这一切,在忍者的世界都是这么稀疏平常。
“还不快去啊,愣着干什么?”
见大蛇丸似乎在踟躇,雨月赶忙又催促了两句。
是不是能帮上忙是一回事,真要因为缺了人手才出事,那不是要抱憾终生?
“我这就去。”
大蛇丸低下头。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心甘情愿的低头回应。
不是为了任务,而是为了‘生命’。
大蛇丸离去又过了一会儿,被砂隐村暗部叫来的蝎也到了。
老实说,蝎就更觉得离谱了。
——不是,难产,你叫我来干什么?
难道他还能助产了?
而听到木叶的忍者也进去救人的时候,他更是直接原地愣住。
甚至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谁?
木叶?
救人?
救砂隐村的人?
作为一个父母死于木叶忍者之手的人。蝎觉得就算六道仙人复活,带来的震撼也不会比今天更大了。
忍者的世界充满了杀戮。
今天杀人,明天被杀,都是再正常不过的。
尤其是发生战争的时候,更是有成百上千的忍者死在同各个忍村的战斗中。
有的知道凶手,有的甚至连是谁杀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毕竟战场之上,刀剑无眼。
任何一个忍术、一个忍具,都可能会让人死亡。
甚至因为各种原因死在自己人手上的情况都时有发生。
因此,要说活着的人不去憎恨那是假的。
但要说一个个的去憎恨,那也没有。
因为太累了。
跟本恨不过来。
更何况忍村之间还会时不时的协作结盟。
今天的仇人,明天可能就是盟友。
若是一直沉溺于仇恨之中。
那人是会疯掉的。
但要说毫无感觉,毫无芥蒂,那也不可能。
哪怕不恨整个忍村,但对于忍村的看法,还有凶手……那不是说放下就放下的。
至少蝎就觉得眼前的一切非常魔幻。
他甚至觉得这些人疯了。
但同时,却又第一次的感觉到了‘结盟’的含义。
不仅仅只是‘互不侵犯’。
也不只是口头上上‘协作’。
“你在等什么?还不进去?”
见红发美少年只是站在边上发呆,雨月不禁皱眉。
蝎:“我能做什么?”
雨月:“你好歹先提前准备,万一需要你呢?”
“你那么灵巧的手,那么高超的技术,还有对人体的理解,关键时刻万一会派上用场呢?”
雨月其实也知道傀儡师跟助产没有什么必然联系。
但忍者世界,世事不能按照常理来看待,谁知道会不会有奇效?
蝎:……
行吧,你说的对,你有道理。
他也去
消毒做准备了。
用不用的上自己的……
木叶都来救人了。
作为砂隐村的人,他总不能连个态度都没有。
砂隐村的产房别的不说,隔音相当好,一群人进去好久了,完全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雨月见过无数商场上的风风雨雨,但这孕妇生存,还是头一遭——过去她只见过孕妇,还有怀孕生完孩子回来的人。
前者给休假,后者给贺礼。
唯独生产中的孕妇,对她来说是知识盲区。
不过也有她力所能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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