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几次,将时兰抱在怀中。时兰的小穴微开,蚌肉微肿。
傅云疏低头贴上时兰的小穴,薄唇轻轻的含住时兰的璎珠,舔弄了起来。
“啊……”时兰双手抓住傅云疏的发带,双腿夹住傅云疏的脑袋,恨不得将自己的蜜穴都奉给傅云疏的薄唇。
傅云疏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探入时兰的花穴之中,快速的吮吸着时兰的汁液。
时兰被吸的腿儿发软,身体宛若一滩春水。时兰的蜜液充沛,被傅云疏一弄,蜜液就喷射而出,湿了傅云疏一脸。
傅云疏吮吸着时兰的淫水,将时兰的蜜液都吞个干净。炽热的舌头在被他干的微肿的蚌肉里面摩挲着。
时兰被他弄得微麻微酸,不时的发出呻吟。不一会儿,傅云疏把这些舔的干净。
两个人又来了几回,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傅云疏难得在府中留宿,今日便是为了时兰破例。
“兰儿,你就在留在府中,我明日还要前往大营中。”
时兰满怀希望道:“那哥哥明日几时回来?”
傅云疏沉默道,“我需要在大营中稳定军心。兰儿,你待在府中安全些。”
时兰泪眼婆娑道:“哥哥是不要我了吗?我不要在这里,我不怕危险,我要和你在一起。”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再也忍不了和哥哥你分开。”时兰说道,继续吻了起傅云疏来。
“好。”傅云疏估摸着时兰秀丽的头发,终究还是妥协。
时兰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发现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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