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于他从来都是怕更多,下意识的就点了头,骆枭的手劲骤然收紧,下一秒你就被甩到地上:“贱人!”
男人的眸底涌动着骇人的杀意,周身像是被寒冰包裹,空气都跟着冷凝了几分。尤其看着你明显一副被疼爱惨了的样子,他不知道自己盛怒的情况下会做出什么,只能不断压抑着。他走到沙发前,高大的身体坐了下去,漆黑的瞳孔直直的看向你,你立刻便明白了男人的目的,快速的爬过去
骆枭靠坐在沙发上,被你讨好谄媚的口着,冰冷的腰带贴在你脸颊,发丝被他扯得生疼,可你依旧不敢有任何反抗,生怕这个十几年前就是个疯子的男人将你弄死
“贱人,自己儿子也睡,这么缺鸡巴肏”不轻不重的力道拍打着你,你更加卖力的吞吐
“这几年吃过多少鸡巴,不想让自己嘴巴废掉就数清了,要是让我知道你撒谎,这双腿以后就别用了”
你不敢让他等着,呜咽小声的开口;“…十个”
抽送的力度骤然加重,仿佛要将你的喉咙戳破,骆枭狠不得将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扔去喂蛇
“确定就这些?”
“唔…十叁个…啊没了,真的没了!”
“接好了,有一点漏出来尿你嘴里”精液来的又浓又多,汹汹的冲向你喉咙,粘液灌进腔道,你憋得脸色通红才勉强没有漏出来
性器抽出,紫红色的肉物依旧精神抖擞,你忍不住咳嗽个不停
“自己撑开”骆枭寒声道
你不敢犹豫,纤长白皙的腿挂在臂弯两侧,中间红艳艳的穴口被透粉的手指掰开,幸亏早上骆锦洲走的急没有做,要是让骆枭看见别人的精液,那就完了
男人的眸光意味不明,他将肿胀的阴茎摩擦着挤进去,足足用了一分钟才完全插进去,却没有动作,不好的预感涌上你的心头,骆枭眼底戾气一闪而过,在你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尿了进去!滚烫的尿液瞬间灌进你的子宫,强劲的水流使你整个人都跟着颤抖起来
男人粗重的呼吸在耳畔响起,刺激的快感使得腰胯不断的前拱射入更多的尿液,看着女人满脸通红的样子,骆枭的占有欲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足足射了五分钟,量多的女人的肚子都鼓起来,阴茎抽出,还有些许尿液在龟头,男人抖了抖棒身悉数溅在你的身上
“给你十分钟处理干净”可怜的样子并没有得到骆枭怜惜,男人将腰带系好冷冷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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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骆枭带回了当年的那个别墅,里面的一切摆设都与十几年前的无异,男人像是要把之前所有落下的惩罚都补回来,只不过短短几天你恍惚以为像是过去了大半年之久,精神越来越不好,骆枭看出你的异样却没有任何作为,对他而言你是个傻子倒更合他的意
你回到这的第二周骆锦洲就找了上来,少年初生牛犊不怕虎,被人压在地上也仍旧叫嚣着,骆枭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毛都没长齐的东西怎么配和他争。他把你带到骆锦洲面前,彼时的你已经被调教的差不多了,红着脸颊乖巧的窝在骆枭怀里被他抚摸着
骆锦洲的眼睛更加猩红,你臣服的样子刺激到了少年,他知道自己父亲是多么残忍的一个人,在官场上几十年屹立不倒,背后的手段手段是常人无法想到的,只凭他自己根本抢不回你
“等你死了,她就归我了!”骆锦洲恨恨的看着骆枭,他没有别的优势除了年龄
“我死了一定会带她走的”男人面不改色轻飘飘的开口
骆锦洲先是愣了愣,随后大笑起来:“哈哈,我忘了,你是多么自私的人!连自己儿子的人也抢”
“你的人?嗤”骆枭总算有了点表情,眼中带着轻蔑和嘲讽:“她是你妈,算哪门子你的人”
“你说…什么?”挣扎的骆锦洲瞬间停下了动作,不可置信的看向缩在一旁的你,而你则心虚的撇开视线,往骆枭怀里靠了靠,你知道他喜欢你这样。
骆锦洲的瞳孔颤抖着,呆愣在原地,仿佛干枯的树木,脸色惨如白纸,泛着青灰,像是有什么东西坍塌碎裂,痛苦排山倒海般压来,令他崩溃。你…是他的母亲?怎么会,他喜欢的女人居然是他的母亲
看着骆锦洲的样子,骆枭紧皱的眉头总算松了些,慢悠悠的将红酒抵到你的唇,你乖巧的喝下去,这是男人宣示主权的方式
骆锦洲离开了,走之前灰败的样子盘旋在你脑海,毕竟是你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心情复杂
骆枭看出你的魂不守舍,冷声的警告你,想起男人惩罚你的那些手段,你不自觉打了个冷颤,连忙谄媚的亲上去
解决完骆锦洲后,骆枭更加无所顾忌,这间别墅只有你们二人,每一处角落都有交欢的痕迹,你不能穿任何衣服,为了方便男人能无时无刻的干进来。
他如果有事要离开,你连走出卧室的权力都没有,双腿一天比一天麻木,你怀疑男人给你打了药物,再这样下去这双腿可能永远废掉。你趁着你骆枭出门努力的爬出屋子,赤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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