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大约是因为一晚上都在各种担心,初祎竟睡得有些沉。
她侧躺着,身旁留了个位置给箫霈,箫霈顺势躺上去,从后面抱住她。
他去亲她的耳垂,一手揉着她没穿内衣的乳房,另一手从她睡裙底下钻进去,轻轻地揉着她的阴蒂。
揉着揉着,花心就有些湿润了,粘腻的体液裹住了箫霈的指尖,他改而上上下下地轻抚着那条敏感的细缝
嗯啊初祎呻吟了一声,转过身,窝入箫霈的怀里。
她双腿分得很开,甚至一条腿架到箫霈的腰上。这样的姿势,体内的兴奋来得更猛烈了一些。
箫霈慢慢地插进一根手指,因为有足够的润滑,进去得很顺利,但初祎皱着眉头喊疼,他就又撤了出来,转而去舔她的乳头。
那是初祎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
箫霈舔弄了片刻,初祎下面就湿得一塌糊涂。他趁势又插进一根手指,缓缓地抽插着。
这回初祎没再喊疼。
他的手势调整了个方向,指尖故意往上勾着,很快就摸到了距离初祎阴道口附近的一块凸起的组织。
那个地方比阴道内的其他地方都要有弹性,箫霈知道那是初祎的G点。他慢慢地磨着那个地方,一阵阵的热流从子宫深处涌出来。
舒服吗?他转而去吻初祎的唇。
初祎哼哼唧唧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他就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
他将初祎的腿分得更开了一些,然后扶着早就硬着等的阴茎挤了进去。
刚进去还是有些困难,他只能慢慢让头部先进去,等身下的小女人适应了后,再整根送进去。
然而也只能进去四分之三,没办法整根没入。有几次他觉得不尽兴,在初祎的同意下,狠狠撞了进去,却一下顶到她的宫颈口。
她当时疼得小脸皱成一团,问:到底是你太长还是我太短?
正兴头上,他一时也没想太多,直言道:应该是你短了点,我跟其他女人好像没这个问题,每次都全进去
话没说话,人就被初祎一脚踢下床。
那次的失言,导致初祎好几天没理他。
那之后,谁都很默契地没再提起这个问题,而他自然也是每次都克制着,不敢全进去。
房里只留着一盏暖黄的小夜灯,因为害怕被起夜的父母听到声响,故而初祎和箫霈谁都不敢出声,只静静地感受着彼此在自己身体里的存在。
可箫霈在床上从来不是温柔挂,一兴奋起来,抽插的频率就跟马达一样,能震得初祎的小床咯吱响。
俩人都担心声响会被听见,可又觉得这样的环境莫名刺激,像偷情一样。
他们从床上下来。
初祎双手撑在飘窗上,下身翘高,腰往下凹。
箫霈双手扶着她的腰,从后面进去。
这样的体位,初祎是没办法高潮的。再加上箫霈晚上喝了酒,身体不敏感,折腾了好久都射不出来,渐渐的,初祎就感觉下身有些酸涩了。
俩人都有些败兴。
箫霈心疼初祎,不忍心再折腾她,硬邦邦地等到软下去。
他抱着初祎,若有所思问:什么时候再搬出来跟我一起住?
初祎把玩着勾在自己胸前的大手,摇了摇头,很难,我爸妈现在把我看得很紧。
箫霈无奈地叹了口气,默了片刻后,才又问:你晚上在电话里说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初祎没立刻回答,想了一下,才低低地说:他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不舒服。我不喜欢那个人。
你不喜欢,我们就不要了,再想其他办法。
初祎没再说什么。气氛陷入静默。
片刻后,箫霈忽然又道: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我跟林静结婚那会儿,她说董楠打电话威胁过她。
那你信吗?
不信,箫霈口气突然变得生硬,她那个人没什么脑子,听风就是雨。
初祎没再说什么。
这一刻,她为林静感到可悲。
箫霈打从心底看不起她,所以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箫霈首先都是觉得她在无理取闹。
夫妻之间,一旦一方给另一方打上标签,那就再难摘除。所以,婚姻中双方的地位,或许在他们确定恋爱关系的那一刻就决定了。
初祎觉得,如果她是林静,她不会等到箫霈主动提离婚,她会先离开他。
他们婚姻破裂的主因,并非林恒认为的夫妻异地,而是箫霈从来都没把林静当成自己的妻子过。
一个男人不欣赏自己、不尊重自己,要他有何用?
这一夜,初祎和箫霈都睡得很不安稳。大约各自都只睡了两三个小时,天没亮,箫霈就偷偷离开了。
初祎送走他,再躺回床上已经睡不着了,便就早早起床,准备了一下上班去了。
半路上,常听的电台忽然放了一曲《十年》。
熟悉的旋律响起,初祎的心一下被什么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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