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戴套你会怀孕的,你现在是危险期。他含着她的耳垂轻声说。
即使分了手,他却仍然记着她的排卵期。
初祎心里一阵百味杂陈,撑起身,将他阴茎上的避孕套拿下来后,主动翻身骑到他身上。
怀了就生下来。她看着他,先是笑得魅惑,而后低头将他又粗又长的阴茎艰难地插进自己的阴道。
这句话大约对箫霈来说,是世界上药效最猛的催情药。
他忽地坐起了身子,将初祎结结实实地抱在怀里,腰臀奋力地一上一下地动着。
他重重地插着她,每一次都插到她的子宫口。
跟林恒分开!他粗暴地咬着她小小粉粉的乳头,跟他分开!
在这种时候,她也愿意配合他,好。
她的双乳在他面前晃动,他像对母亲的乳房极度渴望的小婴儿那般,贪恋地吸吮着她的乳头,仿佛哪里有最甜美的乳汁。
片刻后,初祎高潮了。
她又哭又笑地紧紧抱着箫霈,阴道壁激烈地收缩着,从子宫深处涌出来的一阵阵热流将箫霈的阴茎紧紧包裹着。
这种感觉像天堂,既温暖又熟悉。
这可是他插了三年的地方啊。
祎祎,你是我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把你抢走他呢喃着,发狠地插着初祎已经高潮过的阴道。
就这么一下一下地撞着,初祎忽然又浑身紧绷地抱紧了他。他感觉包裹着阴茎的阴道壁肌肉又慢慢收紧,再次从初祎子宫深处涌出一阵暖流。
初祎再次高潮了。
而在这样的连续收缩刺激下,他忽然感觉浑身灵魂都抽离了身体,忘记自己置身何处,只知道自己很爱眼前的女人,她很美,而他很舒服,很幸福
箫霈没来得及拔出阴茎,所有精液都射在初祎子宫深处。
后悔了吗?他垂眸看向枕在自己手臂上的初祎,你可能会怀孕。
初祎摇摇头。
你和林恒进展到什么程度了?他终于问起了自己目前最在乎的问题。
牵手。初祎道。
他心里的郁结在一瞬间解开大半,我看得出林恒很喜欢你,你呢?对他什么感觉?
初祎笑笑,手指把玩着他胸前的乳毛,你昨晚问我和林恒是不是来真的,当时我回答你什么了?
我说过了,我不会跟林静复婚。
那我就不会跟林恒来真的。
箫霈翻身抱住她,感慨: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我
初祎刚想答,那边就响起了敲门声。
她慌乱地从床上坐起身,看向箫霈,有人来了。
可能是林恒。箫霈再将她按回床上,不用管他,当成你已经睡了。
他这么说,初祎就躺在他怀里不敢动。
门外的林恒却不依不饶地敲着门,甚至大喊:初祎?初祎?你没事吧?我给你带药回来了?你起来吃点?
初祎瞪着惊慌的大眼睛看箫霈,不敢出声。
门外没声音了,就在初祎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门外竟然传来钥匙开动房门的声音。
她正想向箫霈求助,箫霈已经快速跳下床,用自己的身体抵着房门。
站在门外的林恒尝试着推门进来:初祎?初祎?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睡了!初祎紧张地朝门的方向大喊。
那你先休息,我把药放在门口了,你若不舒服,就出来拿进去吃
留下这句话,门外再没动静。
初祎和箫霈这都同时松了一口气。
他们再没继续调情的心情,各自起床穿衣。
箫霈边扣衬衫的扣子边说:我下午就回去了,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走。
这样林恒和他姐姐会不会觉得奇怪?
那你正好跟林恒说清楚。
好吧,初祎穿好睡衣,将丢在地上的避孕套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里,我去冲个澡,你出去的时候帮我把门带上。
她洗好澡出来的时候,箫霈还坐在房里,桌上放着一个白袋子,似乎是林恒放在外头的那袋子药。
你是没走还是?初祎走去行李袋边,将换下来的内裤放进干净的自封袋里。
我刚从你房间出去,林恒还在外面。
箫霈这么说,初祎立刻停下手上的事情,诧异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林恒从刚才就没走,所以逮着了从你房间出去的我。
老萧和祎祎快和好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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