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不做律师?是因为没通过司考吗?林静追问。
在人们的认知里,似乎读了法律而不成为律师,大抵都是因为司考没过。
林静这种先入为主的偏见,初祎哭笑不得。
她摇摇头,笑道:我喜欢单纯一点的工作,最好早九晚五,这样能更好地照顾到家庭。
她这么说的时候,箫霈再次看向了她,神色复杂。
说好听是照顾家庭,说难听是不思进取。小恒那么优秀,将来你们结了婚,人家问我们你做哪行的,我们都不好意思说你只是个企业法务人员。
林静这番话说得很到位,林母明显听进心里,神色严厉地看了初祎一眼。
那依林小姐看来,我至少得到什么程度才配得上林恒?初祎笑眯眯地问。
你这个年纪,至少得有个律所才配得上我弟弟
律所我是没有的初祎笑笑,眼神意味不明地看向箫霈。
但我睡了你男人三年。
你男人跟我求过婚,还要我为他生孩子。
甚至,你男人为了跟我鬼混,而加快了与你离婚的进程。
而今晚,我还要睡你男人。
初祎勾了勾唇,垂眸看向左手中指上的四爪钻戒。
她用右手的拇指与食指捻着那杯钻戒。
箫霈的瞳仁倏地一缩。
初小姐真是谦虚了,据我所知,你可是Z市一信律所的股东之一。箫霈忽然道。
初祎抬眸,挑眉看向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林母眼睛一亮,忙问:小初是律所股东?
林静切了一声,不屑道:现在的小律所满大街是,随便租个小套间,租几本律师执照来挂着,几个捞外快的小律师,这也算律所啊!
林母眼神又暗了下去。
林静忽然想起什么,扭头问箫霈:你跟她认识?
箫霈并不回答她的问题,一信律所有超过二十名的执业律师,创始人之一是Z市赫赫有名、专打国际金融案件的江韬律师,并不是你所说的蜗居在小套间里的皮包律所。
江韬不是你同学吗?为什么你同学创办的律所,她会是股东?
林静的脑袋一时间没办法想清楚这其中的关系,片刻后,又问:所以你是因为江韬才认识她的?
箫霈没否认。
这一刻,初祎的身份在林家人看来,变得神秘起来。
然后,他们对初祎的态度也客气了许多。在他们看来,才二十八岁的初祎,便已是律所的股东,肯定是娘家给力。
没有人再觉得她配不上林恒。
林恒还没回来,而看透林家人嘴脸的初祎觉得反感,一刻都不想忍受这样的情绪。她客气与在座的人道过别,深深看了箫霈一眼后,起身回了房间。
她合衣站在窗前,点了一支烟想事情。
S7的引擎声从远到近传来,林恒回来了,下了车后,小跑着进客厅。
不久后,就有人敲门。
初祎将香烟丢到马桶里。
她去开门,站在门外的林恒递给她一个小袋子,笑道:眼药水买了,要我帮你滴吗?
初祎接过,态度客气: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谢谢。
林恒一脸风尘仆仆,眼底都是碎芒。他握着初祎的手,声音温柔:那你早点睡,我就在走廊的第一个房间,有事情随时过来找我。
初祎说好,很快关上门。
她依旧站在窗边想事情。
不久之后,一楼客厅的灯关了,她旋即走到门边。细听之下,可以听到林静在喊儿子去房里跟自己睡,而男孩子说晚上想跟爸爸睡。
初祎松了口气,继续听门外的动静。
门外倒是安静了,可她不确定男孩是不是在箫霈房里,也不确定箫霈住在哪一个房间。
她给箫霈发了一条微信
我想你了。
箫霈却没回。
初祎等了很久,都没等来箫霈的回复。
她有些难受,正想试着去敲对面的房门,却听见自己的房门把手被转动的声音。
几乎只是一瞬间,她就知道是箫霈来了。
她跳下床,飞快地跑过去,开门之前,将屋内的灯全部关上。
站在门外的箫霈穿着白色T恤和灰色棉质运动裤,头发刚洗完,微湿之下显得又黑又亮。
初祎踮起脚尖吻他,将他拉进自己房里。
关上门后,他一个转身,动作迅速地将初祎抵在门后,重重地吻她。
谁都没有说话,房里只剩下唇齿与体液交流的声音。
箫霈将手探进初祎的睡衣内,重重地揉着她的乳房,压低声音问:没穿内衣,在等谁?
初祎用行动回答他。
她扯掉他的手,迅速蹲下身,拉下他的运动裤,掏出里面早已昂扬的阴茎,一口含了下去。
箫霈顿时倒吸一口气,双手按着初祎的后脑勺,好让她含得更深入些。
初祎用舌头平软地扫着他敏感的龟头,而后又伸直了舌尖,一圈一圈地刺激着他的冠状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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