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答,眼神在她不着一物的身体上打量着。
这种眼神让她觉得不舒服,不由得沉了脸色,我真的要去上班了,有什么事,等我晚上回来再说。
箫霈很快放开她,再看向她时的眼神,多了几分疑惑。
这一整日,初祎都有些心神不宁,始终记着箫霈早上在她身上搜罗的眼神。
她确定顾曜没有在自己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可箫霈到底是看到了什么?他从来没有出现过那样的眼神。
下班时,箫霈来接她。
一百多万的白色揽胜就那样大喇喇地泊在公司大门口。
与初祎一同下来的同事笑道:男朋友又来接了?看来你的车今晚又要停在地库过夜了
初祎尴尬地笑笑,没说什么。
她敲了敲车窗,从贴了膜的玻璃看到箫霈收起手机,拿下墨镜。
她有些费劲地上了副驾坐下,拉了拉裙子后,自嘲道:我有跟你说过,我穿这样,要坐上你的车有点难度吗?
箫霈揽过她的身体,亲了亲她的鬓发,笑道:那以后坐我的车出门或者我来接你,你就穿裤子。
不单单是坐你车的原因,我上我那辆车也觉得有点不方便,我总穿裙子嘛问题是。
初祎去年出了一次小事故,红色速腾被撞得有些惨。她现在开的红色极光是箫霈后来给她买的,箫霈自己喜欢路虎车,便就没经过她同意,直接找相熟的车行销售买了一辆与自己白色揽胜差不多款式的红色极光给她。
她没拒绝,反正自打决定跟箫霈在一起,她就做好了与他共富贵的准备。
她在享受他付出的同时,亦没有放弃对自己独立人格的经营。
她从箫霈持有股份的集团离职后,拒绝了箫霈提议的为她开一个律所的好意,转而在同学的引荐下,成功到现在的单位就职。
箫霈将方向盘打了个大弯,口气一如既往的宠溺:如果你不想换着装风格,那我明天再带你去选一辆底盘低一些的车?
嗯?初祎回过神,你说什么?
箫霈没回话,初祎看见他侧脸有明显的齿印,他在咬自己的后槽牙。
他心情不好。
初祎跟了他三年多,到底也算摸清楚了他的情绪表现。
可他为何不高兴,她没猜出来。
老萧为啥不爽,大家猜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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