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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位某某总一坐下来,看都没看初祎一眼,直接很不客气地问:通过司考了吗?
初祎礼貌点头。
哪一年过的?考了几次过?
听到这种门外汉自以为专业的问题,初祎在心里翻了翻白眼,但脸上仍是挂着笑意道:11年一次过。
对方这才抬眉正眼瞧她。
盯着她看了片刻,眼神中多了一丝好奇,既然你证都拿了两年,为什么不去律所,要来应聘法务专员一职?
这个嘛,初祎笑笑,我性格不适合做诉讼类工作,所以上学时主攻的是公企法及合同法相关领域。
那你对离婚案有了解吗?某某总又问。
婚姻家庭法也是必学的,还算了解。
太好了!对方猛地一拍掌,将手中拿着的简历放下,整个人坐离初祎近了些,开始询问初祎关于离婚前合法转移财产的问题
虽然初祎义正言辞地表示隐匿夫妻婚后共同财产是不明智的举动,但那位某某总还是很满意她,执意要她第二天立刻来上班。
该企被初祎拉入黑名单。
她悻悻然地回家,从车上下来,走去电梯的那段路程并不长,但因为下身还在痛,便就觉得这段路实在让人煎熬。
一想到整个礼拜都会持续痛着,她就有些烦躁,要知道破处那么麻烦,就该等过几年再破好了。
拖着疲累的身体进电梯,箫霈的电话就来了
你下午没上班?
嗯,请假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现在过去找你箫霈说着,电话就要挂上。
初祎在电话这头及时喊住他:等等,我没有不舒服,下午请假是因为临时有事。
你真的没事?男人低沉的口气略有迟疑。
真没事,您放心。说完这句话,初祎把电话挂了。
她回家闷头睡了一觉,醒来不知是何时,只知道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一股伤感猝不及防地跃上心头。
她不清楚这伤感是因为对已经结束的少女时代的不舍,亦或是这样的结束、那样的开始,跟她内心信仰的某些东西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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