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他前阵子离婚了。初祎说着另一回事,声音平静无波,好似在讲别人的事。
这句话对于顾曜来说,同样不是好消息。他放开初祎,躺回床上,眼神意味不明地在初祎身上转悠,默了半晌,他问:所以他离婚了,你打算嫁给他是么?
你猜?初祎回过头来对他笑。
那抹笑容让顾曜一阵恍惚,好似又回到了那些去而不返的青葱岁月。
他一时感慨良多,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笑道:今晚一起聊聊吧?我想起以前的事了。
以前?初祎不着痕迹地敛了敛眼底的破碎,起身拢了拢浴袍的领口,很晚了,睡吧。
她顺手拿走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和充电器,去了隔壁房间,一进门,立即将房门反锁上,垂着头背靠门板。
整个人丧气得不行。
自六年前与顾曜最后一次边缘性行为,这么多年了,他们再没这么亲密的举动。
初祎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抚弄着被顾曜吻得红肿的唇瓣,心思浮游着,回忆着他们最后一次接吻。
那是在四年前,听闻她父亲病重,顾曜从B市急忙赶回,俩人相对无言地坐在车里,他试着安慰她,吻了她。
在那之后的两个月,初祎与上司在一起了。自此,她与顾曜正式划清界限。
而顾曜并不清楚自己与初祎分手后,初祎的感情状况如何,甚至他一度自信地认为,初祎还在原地等他。
知道初祎与已婚男上司在一起,还是两年前的一日,顾曜偶然在同学群看到初祎当时的坐标距离自己不过几十米,便就私聊她说要见面。
2015年
初祎当时正与箫霈在商场的影院看电影,一看顾曜就在楼下餐厅,干脆挽着箫霈一起过去。
见到他们的顾曜,表情有片刻错愕,但终究是从小在人情场上混大的,顾曜很快与箫霈聊得火热,甚至有意投资箫霈的新项目。
然而,当饭局要散时,顾曜主动想与箫霈交换联系方式,箫霈却笑着说:回头让祎祎发给你。
这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懂。
心照不宣地分开后,初祎随箫霈回地库取车。
原以为箫霈只是送她到副驾,为她开车门,不料,箫霈竟是堂而皇之地将她压在副驾那侧车门上,狠狠吻她。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在箫霈放过她的唇、转而吸咬她的脖颈时,她从右后视镜中看见,顾曜正站在自己的车旁望着他们。
她咬了咬牙,抬高一只腿盘在箫霈腰上,甚至还做出磨蹭的动作。
箫霈浑身一震,呼吸急促了几分,咬着她的耳垂说:那是你前男友?
初祎毫不意外,你怎么知道?
你以为我长你十岁是白长的?
初祎这就笑了,那你十岁还真是白长的,他不是我前男友。
箫霈没说话,舌头舔着初祎的耳廓。
初祎将腿盘得更紧了一些,能感觉到箫霈西裤下的庞然大物已经又硬又烫。
她侧过头,主动吻上箫霈的脖子,发狠吸了一口。
箫霈下意识想推她,却被她盘在腰上的腿缠得动弹不得,几乎是用光了所有意志力,才勉强将俩人的身体分开,回家再收拾你!
初祎扣上安全带,笑得一脸纯真,回哪个家?你的家还是我的家?
箫霈后面说了什么,初祎没听清楚,注意力全在右后视镜里那个不断缩小的人影上。
她看不清楚顾曜的表情,也不想费心去猜测他的心情。
身旁的男人似乎等不及,车子一出地库,旋即疾速驶入滨海大道,直奔初祎的公寓。
门被男人一脚踢上,初祎只觉浑身一震,下一瞬,身体被男人吻着压上了墙。
黑暗中,她听见男人解皮带扣的声音,接着,是皮鞋被丢到一旁的声音。
初祎温顺地褪下牛仔裤,光着腿等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男人将自己下身脱到光溜,一手抬高初祎的一条腿,另一手的手指熟稔地分开初祎的内裤,手指往花芯探了进去。
一深一浅地抽插着。很快,花芯不断地涌出花蜜。
男人继续吻着初祎上面的小嘴,手在下面的小嘴上忙活着。
他似乎很满意初祎身体的情动,手的动作不断加快在加快,感觉到初祎花壁收缩得厉害,他立刻将自己滚烫的阴茎送了进去。
进去得并不顺利,他只先送进去了头部,手继续在初祎的阴蒂上揉弄着,待花心分泌出更多花蜜,这才缓慢地将整根阴茎挤了进去。
冷不丁被填满,初祎倒吸了一口气,双臂无力地攀在箫霈肩膀上,随着他的抽动而晃动身体。
没有高潮,也不舒服。
初祎皱着眉头,神情有些不耐。
箫霈空出的一只手去开了玄关的灯,暖黄的灯管像圣光一样倾泻而下,他看清楚了初祎脸上的痛苦。
祎祎,放松。他吻着初祎的眉眼说。
初祎艰难地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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