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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园惊梦(5 / 6)

面的涟漪声里,他的呼吸越发地沉重了,熏热了女帝的侧颊,“嗯……唔……”

竟宁的睫毛很长,羽毛般扑闪起来,半掩住了眼珠。

“竟宁……”女帝引导起少年人的手走到衣带处,“不多做些么?”她竟然还有心思调笑,一手解了少年人的宫绦,散了外衣,让吻沿着少年郎利落的下颌线走下去,扫过耳畔,落上侧颈,直到男子的喉结。

硬硬的,还有些微的细汗。

女帝轻咬上去,舔弄唇舌一般亲吻起来,“别紧张……”她轻声安抚道,由着少年郎解了她的外衫,松了内里的衫子,亲吻起眼角耳尖来。

领扣不一会便松散了,只剩下内里的中衣还好好挂在身上。

少年人近乎虔诚地吻上女帝的脖颈,他不敢凭着本能吮痛了心上人,只敢轻轻含住一小片雪肤,以舌尖轻舐后又放开,再落上其他地方。

“陛下……”他无意识地唤起心上人,扯掉了女子束衣的绦带。和他的不同,女子用的绦带是浅青色的,流苏上还装饰了碎玉珠子。衣带松解,衣襟敞开,半掩半露出女子的身躯,看得他脸色几乎要滴出血来。

“只是看着么……”女帝轻笑,引了他的手覆上胸前,“说了呀,今日都依着你……”少年郎的衣襟早被女帝打开了,露出筋肉线条分明的胸膛来。

哎呀,确实有了些大人姿态了。

女帝不禁抚上已经很有些宽厚的胸膛来。那上面已有了些汗珠,想来是少年人初尝禁果,总有些紧张。她的手指轻轻扫过去,少年人的身体上还有不少旧伤疤,早愈合了,只留下几道裂开的白口。也是,他十三岁就被父亲带上了真刀真枪的战场,总要留下些痕迹的。

少年将军的身子不防缩了一下。

“冷了么……?”

“不是……陛下……臣是……”他忽而吞吞吐吐起来,脸上的血色几乎要溢出来了,不禁难为情地低了低腰身。

硬硬的,想来他已有些忍得难受了。

“交给我好不好?”她柔声笑看他,“放松些……”女子的手指松了他的亵裤,几下便探进了腿间,轻轻抚弄起少年郎的情欲来。他还是初次同女子一处,又是他心心念念的人,今日便格外难受些,从前刚晓了人事,也自己用手疏解过,可今天那双手是她的。

他只是想到这件事便更胀得难受了。

女帝的手时而揉捏时而抚摸,一寸寸地握过他高挺的茎身,掌心又盖上蕈头,拭过了吐出的清液,又再回过去轻轻挤压肉茎。

“唔……啊……陛下……”他的颈子拉长了,下颌上扬,漏出些粗重的喘息来,“陛下……”少年郎的手没了章法,在女子身上胡乱地抚摸起来,不时压过胸前那两点果实,激得女子身下也流出热蜜。

“竟宁……”她忽地停了手,少年郎骤然没了爱抚,有些失神,“竟宁……我想要了……”她似乎也被少年人影响了,面上露出几分海棠姝色,竟有些害羞起来。女帝手上握着竟宁的情欲,引到了腿间,“帮我解了裙子好不好?”

哪有不好的。

少年郎急急匆匆生怕女子改了主意,连扯带拉将裙带亵裤一应袢带都解了,拨开裙与裤,露出女子最私密的身体来。

她引着那份纯粹的欲望走到腿间,轻轻推了进去。

被温热濡湿包围了。

和她一样,温柔可亲的触感。

少年人不由得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好啦……竟宁……动一动……”她柔柔笑着引导少年人进一步动作,双手从背后环住少年人的身躯,沉沉地落到了船底。

水波击打的声音响在近旁,小船轻摇,晃开一池春水。

算了,翻了又如何呢。

待赵家人发觉竟宁已不在燕王府时已过了正午宴息。燕王见他们面有焦色,只一面地安抚了,笑道:“怕是竟宁在园子里迷路了,遇上了什么贵人呢,我着人去寻便是。”他话说得委婉,但赵殷毕竟同他们一起长大,已是知道了,就说,“既然遇上了贵人,也不必再寻了,只盼我家小子别做出什么失仪之事来。”

“失不失仪还要看贵人裁夺。”燕王总是笑眯眯的,他肖父,生了一双桃花眼,正是笑时显得含情脉脉若即若离,便此刻看着赵殷一个男人,也显得极尽温和,“赵都督放心。”

却说此刻竟宁正与女帝在船舱里温存,少年人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刚通了人事,虽是喊着腰酸,到底是没休息多大会便又来了一回,此时已经是连身子也直不起来了,在女帝怀里闷闷地嗔道:“怎么陛下就不累呢……”

女帝被他压在船底,衣衫凌乱,罗袜绣鞋全在船底散乱着,“我若是睡去了,咱们可怎么回去?叫人见了,还要以为你是擅闯禁苑的刺客,将天子也轻薄了去。”她轻轻捏了捏少年的鼻尖,“现在可满意了?”

“不满意。”他竟显露出些骄纵脾气来,“臣生气,陛下不定回宫了怎么和崔侧君好呢,臣却又不晓得要几年才能见着陛下了。”

“今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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