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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负未分,但人挺狼狈的。
她从凳子上跳下来,推开玻璃门,跑去把水龙头关了。
“你这是在干什么?”徐葭站在石子小道上,一只手叉着腰,像教育调皮捣蛋小屁孩的操心妈妈。
宫晞源握着没了攻击力的水管,咬了咬唇,憋屈地跟她告状:“我就是想给园子浇浇水,但是却被……”话没说完还甩了甩手里的水管,朝它撒气。
未清空的水液溅到自己的脚,徐葭往旁边躲了躲,有些无奈。
她的丈夫好像脑子不太好,居然跟个水管生气。还挺认真的那种。
“还是先过来吧,去换身衣服,别着凉了。”
见徐葭朝自己伸了手,宫晞源忙不迭地扔了手里的水管,叁步并作两步地朝她跑来,一把将她手抓住。
可不能反悔了。
嫩嫩的、软软的,宫晞源感觉自己牵着一团轻飘飘的棉花糖,甜滋滋的那种。
对方越走越贴近,徐葭的肩头也被染湿了。动了动唇,还是什么也没说,任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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