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在一上一下地摆弄中,更加壮大。
他问,“姐姐……什么时候要我……啊、啊……”
一晃一晃,一荡一荡。
马眼吐出清液,打湿了她的手。
泄得很多,朴素的动作,夹杂着“噗嗤”声。
国际部很吵,特别是晚自习的时候。
大家都忙着摸鱼、或者做与学习无关的事,消磨时间。
“不想当处男了……”
眼尾逼出清亮的泪,顺着脸颊的弧度,钻入颈下。
喉结滚动,他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音量,叫了一声“老婆”。
最后射了她一手,量很多,也很浓稠,爽得过激,鸡巴顶着桌沿,“咚”地响了两声。
过载的疼痛让郁珩衍清醒了两分,不顾余韵带来的晕眩感,干净的手,从抽屉里拿出纸巾,扔在纪还的桌上。
她送的土系配色围巾,也挂着处男的浓精。
纪还不能再嫌弃,“送你东西不是让你用来做这事的。”
“我会洗干净的。别气了,到时候给你检查。”
他穿好校裤,乖顺地把围巾迭好。
四周依旧吵闹,除了他们,无人在意,最后一桌差不多抽光的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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