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日与赵北逸缠绵欢爱,即使他嘴上不说,玲珑也知道自己确实耽误了他的功课。
毕竟她未着丝缕,又是饥渴难耐的发情期,他总是需要腾出精力照顾她、喂饱她。
所以,玲珑打算潜入端亲王府看看安阳旭的近况,特别是他那根敏感的肉棒,百菊宴之后,有没有老老实实地自我束缚。
然而,揣着坏心思的玲珑刚靠近安阳旭的院子,就看到门窗张贴的囍联,再偷听路过的家丁交谈,他竟是又要纳两位女子为侧妃。
她知道慕容臻即位后,端亲王府跟着水涨船高,安阳旭作为下一任王侯,定然有人溜须拍马、急着把女儿嫁过去。
可是知道又如何,她还是免不了吃味。
哼,那就不去找他了。
玲珑磨了磨牙,穿过街巷回到代府,落到代青床边,抖了抖皮毛沾染的灰尘,再钻进他的怀里。
“……回来了。”他闭着眸子轻声说,仿佛知道她这两天去了哪里、和谁温存。
玲珑倍感心虚,不敢应声,只是伸出舌尖舔了舔他下颚的胡茬。
“陪我睡一会。”
他似乎累极了,眉峰紧蹙,声音低哑,唇色也有些苍白,想必是为了承王的案子而奔波。
明明杀人凶手就在他怀里,他不仅不能把她交出去,还得想办法掩盖一些细节,避免她的身份被有心人注意到。
玲珑心知他对自己的付出,悄悄探出一些妖力融于他的身体,减轻他的疲惫。
渐渐地,他的眉头舒展开来,薄唇有了血色,平缓地沉入梦乡,她也放心地窝在他怀里,度过静谧温暖的早晨。
一觉醒来已是晌午,玲珑摸到身侧被褥微凉,迷迷糊糊地化作狐狸,循着味道去找他。
代青正在摆放午膳饭菜,刚准备回去叫醒她,她就扑到自己怀里,继续趴着睡觉。
她很快被饭香引诱,变回人形坐在他腿上,软绵绵地等着他喂饭。
与其他男人相比,他的性欲算得上是平淡。
待在他身边的时光总是安静缓慢的,似乎连情潮也能被抚平。
等到可口的午膳被吃完,玲珑这才蹭着他的颈窝,低声说,“我还是饿。”
为何会饿,不言而喻。
代青低头含住她的唇瓣,伸手解开自己的下衣,圆碌碌的龟头一下弹了出来,打在她的小腹上,烫得她娇哼一声,柔若无骨地贴紧他的胸膛。
若是其他男人早就气势汹汹地捅进那张流了蜜水的小嘴,但他仍是抱着她起身,步步平稳地走到床榻上,再将阳物送进湿软的花穴。
她这一去就是两天一夜不归,时时刻刻都被赵北逸的肉棒撑得满满当当,即使睡了一上午,宫口仍是没能恢复到最初的紧窒。
他只要稍作用力,就能顶入熟透的宫胞。
花液和宫壁从四面八方挤压闯入的龟头,给他舒爽熟悉的快感。
“他射了多少次?”
玲珑脸色微红,埋在他胸口闷声说,“很多次,记不清了。”
他轻叹一声,似是挥去心间缠绕的酸涩。
“若你不是狐妖,我必定把你藏得极好,不教他人觊觎半分。”
“若我不是狐妖,仍要跑出去找男人呢?”
“那我就会与你和离。”
玲珑心中触动,把他抱得愈紧。
他年少时因为母亲的悲剧而对情爱之事感到抗拒,所以他做不出死缠烂打、强求姻缘的行为,但是,即使她对自己不忠,他也尽可能地保留温柔,选择与她更加体面地和离,而不是毫无情分地休妻。
气氛有片刻的哀愁,她抬起脑袋,露出调皮的笑容,“可我不是狐妖的话,我打算守着哥哥过一辈子,你有几分把握可以娶回我?”
代青被她的笑意感染,亦是浅浅勾起嘴角,“没有太多把握,但我会尽力。”
“我有这么好?”
“你很好,是我心中挚爱。”
玲珑这两天接连听到男人的情话,心都要融化了。
厢房里很快响起暧昧的呻吟。
门外,代海和二夫人贴紧门缝听了一会,皆是露出羞涩的神情。
旁边的代婷被管家捂着耳朵,郁闷地叉腰,“你们倒是让我听听……”
“嘘——”二夫人连忙示意噤声,拉着自家丈夫远离房门,“别听了,你管青儿能把女人藏在哪里,他开窍了就是最好的事。”
“哎呦,毕竟是我儿媳,再怎么说也要见一见,问问是哪里的人家,喜欢什么样的聘礼,再找寺庙道观合一合八字……”袖子被代婷扯了一下,他撇开女儿的手,继续说,“若是人家年纪尚小,一直藏在房里纵欲沉沦也不是个事……”
“咳咳咳。”二夫人突然用力清了清嗓子,打断他越扯越远的思绪。
“我竟是不知,父亲有偷听房事的喜好。”
代青神色冷然地扫视门外的几人,代海和二夫人皆是不敢出声,唯有代婷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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