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天生地养的白狐,她就是白狐一族的祖宗,是最最最厉害的首领。
白狐一族的祖训就是,被标记的男人,只能做玲珑的专属猎物,不能再被其他妖精标记!其他人族也不行!
“玲珑,你不开心了?”柳歆儿发现她一直低着头不说话,还以为她在计较当时画舫被撞之事。
“我喝茶喝多了,想去恭房。”
“那你去吧。”
柳歆儿以袖掩面,饮下一杯花茶,抬眼看到不远处的安阳旭亦是起身离座,他身边的世子妃拉住他劝说几句,似乎没能把他劝住,仍是自顾自地离开了。
玲珑坠崖,赵府和端亲王府的两位公子哥接连跳河救人,就连代府的那一位也是按耐不住,亲自加入搜救的队伍。
若是没见过玲珑的,可能会以为这三人从小相识、情比兄弟;若是见过玲珑的,难免会联想到剪不清理还乱的情爱纠葛。
若是加上流放千里的上官连云,这场好戏就齐活了。
御花园的角落里,玲珑刚走到阴影处,立即回身踹了男人一脚。
若不是他眼疾手快捂住胯下,差点就要被她废了。
察觉到少女不甚愉悦的情绪,安阳旭屁颠颠地凑到她旁边,轻声问,“是我又做错了吗?”
“你没有做错。”玲珑嘟起嘴,推开他的胸膛,“是我嫌弃你了。”
“嫌弃我什么?我马上改。”
“我让你休妻,你能做到吗?”
他果然沉默了片刻,叹道,“暂时不能。”
“那你就是被我嫌弃了。”
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神情,只能抓着她的手,诚恳地说,“玲珑,再给我几年,我现在还不能左右自己的婚事。若是我一意孤行,执意要休了正妻,那她回到娘家也是遭人指责的结局。”
玲珑听他这么说,倒也是回事,“那侍妾和通房呢?难不成全是你爹逼你纳入后院的?”
她静静等着他把理由说出花来,谁知他长叹一声,并没有掩饰这件事。
“是我做错的事,我在成婚之前就失了初精,当时我……我唾弃自己的身体,它会因为别人的触碰而勃起,背叛了我对你的爱意,再加上婚约已定,我是别人的未婚夫,没有理由拜访上官府,也就没有机会再见你,所以我自甘堕落了。”
“可是你也没有必要找如此多的姑娘,难道说你也有发情期?”
“因为她们都不像你。”
“像我?”她愣了愣,转而拍开他的手,“你这人真是太坏了……”
“玲珑!”他慌张拉住她,生怕她转身走远之后,他在黑暗中就难以找到她了,“都是我的错,是我坏透了,我会尽力去改……还是说,你不要我了?”
“你怎么改?”
“等我掌控权力,我就声称自己此生不育,与她们和离,各自安顿归处,自那以后,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可以吗?”
“那得多久以后了。”玲珑眼珠子一转,扯着他的衣领,让他低下脑袋,“现在请你帮个小事,你做得好,我就稍微不那么嫌弃你了。”
瞧瞧她这得理不饶人的语气,偏生安阳旭听得满心欢喜,忍不住将她抱在怀里。
“你说,我能做的,必定去做。”
“你去打听打听,左监门卫李传复是谁的下属,这个人又是谁的阵营。”
她突然谈起有关朝臣的话题,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不过,她没有多作解释,他也没有多问。
“最迟后天,我会托人递信给你。”
“你在宫里也有人脉?”
“有一些人看重我的身份,多少愿意帮我做点事。”
“世子哥哥好大的脸面。”
他听出她的调侃之词,低头在她脸颊边印上轻吻,“我庆幸我有这样的身份,可以在年少时遇到你,但我又厌倦这个身份,让我不能随心所欲地追求你。”
她掰过他的脸颊,踮起脚尖咬住他的下唇,“你个傻瓜,如果两人有缘分,即使有天差地别的地位,也能够在某个地方、某个时间相遇在一起。”
“我以前就是个傻瓜,现在是爱你的傻瓜。”
他正说着情话,想去深吻她的唇瓣,却被她的手掌挡了下来。
“我还嫌弃你呢,你现在有妻有妾,还要跟她们欢爱,我才不要跟你亲亲。”
“我不喜与他人接吻,而且,自从与你交欢之后,我再也没有碰过她们。”
“没有抱着睡觉,或者牵手吗?”
“都没有。”他说得不假思索,可她仍是不太相信。
“我得验证一下。”
说罢,她将他推倒在地,一边用手解开他的下衣,一边扯下自己的发绳。
他看不清她的动作,全身感官都集中在胯间作乱的小手,还没等她解开衣服、摸到那根阳物,它就已经激动地鼓胀起来,顶起明显的弧度。
“玲珑……轻点……”
她摸黑扯开他的腰带和裤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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