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反而是他自己沉浸在幻想中,兴奋地颤抖着欲根,竟是比刚才更硬。
“真是个贱东西。”他轻笑一声,贪婪地亲吻她的脸颊、颈窝,如同愚忠的雄蜂为蜂后献上最珍贵的精液,即将断去性器、失去生命,大脑仍然在信息素的驱动下达到极致的快乐。
“嗯……要吃……吃我……”玲珑抓住他的大掌,缓缓移到她的穴口,“吃我……我的花液……”
他以为她需要更多的快感,对她的要求表示遵从。
“你乖一些,不要睁开眼睛。”
他缓缓抽出肉棒,低头含住她的花唇,轻轻一吸就能吸到一大口清甜的花液。
他先前喜欢用木桶接住这些春水,搅拌在饭食里与她一同喝下,如今是第一次用嘴服侍她的花穴。
他生涩地啃咬她的花唇,用鼻尖顶弄她的花蒂,很快听到她悠长的呻吟,喷出大片的蜜水和糜烂的果肉。
他之前插进去的时候就感觉到有东西堵在花壶深处,但是他急着射出来,所以没有处理,谁知她这一喷,全部喷进他的嘴里。
花穴的香气最为浓郁,渐渐地,他也着了迷,把舌尖探入花穴中戳刺、挤压。
许是他舔弄太久,玲珑的尿也憋不住了,随着身体的战栗通通溅射出来,被他吞个干净。
“不要……不要吃了……玲珑没有了……”
他听到她可爱娇怜的求饶,恋恋不舍地离开花穴,转而把阳物塞了进去。
不知为何,他感觉比先前精神了一些,好像又有力气去操弄她的身体了,但是他没有那么做,只是与她身体交融,感受着她在怀里的满足感,甚至生出了更加病态的想法,祈求她能够怜悯他那点微不足道的爱意。
正如年少时,他眼里所见到的只有她的身影是富有色彩,而他早已被禁锢在黑白的府邸高墙里,苟延残喘。
他逃不开、躲不掉,他又不能继续伤害、囚禁她,所以他只能偏激地希望,希望她能够把自己囚禁在身边。
“把我锁起来,好不好?”他又问了一遍,阳物又胀大一分,“这个贱东西只属于你,就像我对你做的那样,用锁链把它绑起来,用尿塞堵住,让它永远勃起,只射在你的花穴,成为你专属的精壶……射不出来就鞭打它,直到它彻底废掉,只会流出肮脏的尿液,用来浇淋你喜欢的花朵……”
他对她的爱意和愧疚,还有爹娘给予的压力在脑子纠缠、碰撞,逐渐把他的灵魂逼成腐烂的模样,好像要坏掉了,坏掉就可以得到她的怜悯和原谅吗?
他不知道,他只想活在此刻,拥着她珍惜平静时光的每一秒。
门外传来呼喊的声音,他记得,那是清和宫的主人,柳歆儿。
原来是晚膳时间到了,既是她过来送饭的时间,也是外人离开后宫的时候。
他依依不舍地亲吻她的唇瓣,忽然发现她要抬手扯下蒙住眼睛的布条,连忙握住她的手腕,“不要看我,不需要看我……”
玲珑皱了皱眉,又清醒了一些,“……你是啊……”
他耸动腰腹突然顶弄她的花宫,又用手指捻紧她的花蒂,逼迫她坠入情欲中,轻颤着双腿绞紧他的茎身。
他对她的身体已经极为熟悉,这根肉棒对她的花穴也是极为眷恋。
她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英雄冢,只有被她榨干精液、在极乐中死去才是他最好的结局。
“轻……轻点,要去了……”
她的穴肉瞬间勒紧,让他动弹不得,他也不再绷紧腰腹,畅快地射完最后一滴阳精。
快感达到巅峰的瞬间,疲乏的后劲迅速霸占大脑,他两眼昏花地趴在她的身上,缓了好一会才恢复一些力气。
玲珑被他操得太狠,再加上风寒的折磨,又是脑袋昏沉地睡着了。
他侧头亲了亲她的脸颊,撑起身子,拔出软趴趴的阳物。
原本将近六寸的大物件已经收缩到了三四寸,饱胀的阴囊亦是缩了一圈,皱巴巴地垂在两侧。
他的欲根粗壮,寻常女子吞下三分之二就已经求饶了,再加上他身体年轻,做了半天也不肯轻易射出来,后院妻妾对他的阳物是又爱又恨。
他对她们的情意淡薄,他想要她们扮成玲珑的模样,就必须给一点甜头尝尝,把她们送上高潮之后,也不管马眼射没射,直接躺在一边欣赏她们失神呻吟的画面。
只有她们脸颊微红、闭嘴昏睡的时候,才能有玲珑的四五分相像。
可惜的是,她们有时候要来葵水,有时候受不住连日的操弄,又不想他宠幸别人,宁愿帮他吸出阳精,也不想再被他顶得哭叫了。
所以,他为了满足这点癖好,接连挑选侍妾,抬入府中,夜夜笙歌。
家丁们都夸他性欲旺盛、金枪不倒,他爹娘却疑惑他成婚至今还没有孩子,谁能想到,他压根就没射进女人的身体,只是用这根经不起挑逗的贱东西,取悦她们,顺带取悦自己。
如今身体亏损,倒算个好事,反正他不需要那些女人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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