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对待每个孩子,根本就没有人真正关心我们啊!而且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愿意抚养?”
如此看来,养育院确实不是个好地方。然而要如何解释,可能正是因为想对孩子更好地负责,才不想亲自抚养——不过既然会有这么多问题,最好的选择,应该还是不要生下它。
林曜正这么想着,杜佳已经在张罗要请护工的事情,以便在她上班的时候也能有人好好看着这位已经丧到她无法理解的朋友。
杜佳确实关心自己,可一想到要被人几乎24小时监视,林曜就立刻拿起一副微笑的面具,装出豁然开朗的样子:“你说的对,我既然有了小孩,肯定要当心自己的身体,不会再做不好的事情……”边说边担心自己的伪装是否过于明显的假惺惺,努力地长篇大论起喜欢孩子的自己是怎样已经想通了。
杜佳狐疑地看着自己,林曜立马保证可以每小时都发她信息,确认状况,何况医院简直是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
“那你出院以后,先搬到我家来。我家里比较大,而且你需要人照顾,我可以照顾你。”朋友坚决地要求着。
抱着走一步看一步的态度,林曜答应了。毕竟就算搬去朋友家里,对方不在的时候,也可以想办法去死啊。
“那太好了,还好今天下午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没去上班也没事。晚上有个必须要去的饭局,我还得去。但明天我还是可以请假,明天我就去帮你把东西搬到我家。”
林曜再一次意识到杜佳把原主看得异常重要,想想自己的行为是如何伤了她的心又给她添麻烦,歉疚道:“不用了,你照常上班好了。你也不用帮我搬家,多不好意思啊。”
“没关系的,你之前也帮我搬过家啊。而且你家虽然乱,东西不算多。我叫个车,很快就会搞定,”杜佳笑着摇摇头,脸上的表情变得明快起来,又递给林曜一迭东西:“我怕你无聊,除了衣服,还帮你拿了几本书来。”
杜佳临走前还周到地帮她买了晚饭。林曜毫无食欲,只把食物放在一边,昏昏沉沉的半醒半睡中,手机震起来,是杜佳的准时问候。林曜回复完毕,才发现今天上午有好几个来自店长的未接电话。再看看店长发来的短信,语气怒不可遏,说林曜今天无理由旷工,电话也不接,没个解释,干脆将她开除了。
店长本来就不太看得惯她,所以因为旷工一次被开除,林曜不觉得意外,也不伤心。
毕竟是求死的人,怎么可能还在意这份单纯只为生计而做的工作。
她将手机放在一遍,翻起杜佳给她带的那迭书来。
视线停留在那本奇异的日记本上。朋友应该是从书柜上随手抓了几本,没发现这不是书吧。
自从上一次偷窥原主的生活以来,发生了太多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
现在来看看原主那和自己比起来闪闪发光的生活吧。
翻开一看,果然原主短短几个月内,就做出了什么几乎史无前例的了不得业绩,赚的奖金不但达到了上限,又破例让她多拿了不少。
虽然仅通过短短的记叙,林曜并不完全理解原主现在具体的工作内容,但总之就像过去一样惊叹便是了。
原主的冲劲和勇气,努力和执行力,像摆在抽象画作中的宝物,闪耀着林曜难以企及的光芒。
她随意扫着那些记录的“成功”瞬间,感叹原主在自己原本只能做个小翻译的世界里如鱼得水,果然还是和自己的不同点更多。但翻着翻着,林曜惊异地瞪大了双眼,将最近的两篇反复看了好几遍,才敢确认没有看错。
今年年会的那一天,原主作为最佳新人的代表,去总部接受表彰。
由大老板亲自给她颁发形式主义的证书和奖杯时,有条手帕从对方的口袋中掉落。她明明看到,却没有提示,在众人转移注意力时偷偷捡起后,等在会场的门口,想借此给其留下印象,说不定能为未来的事业带来什么好处。
结果在人类容易脆弱且疯狂的夜里,等到微醺的程总后,奇怪又自然的推搡拉扯之下,最终在附近的酒店里和她发生了一夜情。
居然在没有信息素的世界里,在明知道两人之间不可能生殖的情况下,一闻到她的气味,那个林曜也不由自主地上瘾般沉浸在对那个程望雪的欲望中。
而看起来严肃冷静的美人,欢愉过后,竟然会在梦中无助地哭泣。林曜凑上前搂住她,看着苍白脆弱的脸孔在自己的怀中平静下来,心里某种不曾知晓的渴求被勾起来。
知道自己和程望雪这种社会地位相差巨大的高层是不可能有结果的,更不用说原主林曜早就认为自己没有恋爱的需求,只想出人头地,却在事后总是无法控制地想起她,像被无数只火蚁挠着心,烫到痛。
春节特地多休了两天假期,和那里的朋友杜佳一起去日本旅游散心,却又在元宵节的夜晚偶遇程望雪。被带到旅馆,发疯一样的放纵后,于圆月的雪夜,使银白泛着玉色的月光中,她乞求她,即使只是玩物也好,她想和她在一起,得到了应允。
林曜立刻四处翻找着笔,第一次如此迫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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