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心里想的就是骑驴找马……”说到这罗婶问,“他说是分开后跟现在媳妇认识的?”
“是啊,两人是相亲认识的,不过没半个月就谈婚论嫁了。”
罗婶冷笑说:“那男的这么精明,八字没一撇前能跟之前对象分手?要是我,就找那男的身边的人多打听打听,一旦问出猫腻,就写举报信到他单位,不搞死他也得让他脱层皮。”
“万一那男的没糊弄人呢?”
“没糊弄人也可以写举报信啊,真实情况写上去,他连处了四年的对象都能抛起,领导知道了能放心让他担任重要职务?断了他的前途,总能出一口气。”罗婶语重心长道,“所以说啊,这找对象得先擦亮眼睛,否则碰上这种男的,一辈子都要毁了。”
陈小萍不住点头,然后转向程蔓:“小程你别怪我多嘴,陆同志虽然是当兵的,但毕竟是个外地人,不够知根知底,跟他处对象你可得留点心,别到时候步了纺织厂女同志的后尘。”
罗婶眉头皱起,正准备说什么,程蔓冷淡的声音却率先响起:“知道自己多嘴就少说话。”
“你什么意思?”陈小萍一拍桌子站起来,“我说这些可都是为你好。”
程蔓站在柜台后面,边擦柜台边说:“是为我好,还是打着为我好的名义在咒我,你自己心里清楚。”
陈小萍当然清楚,但也因为清楚,所以她更加恼羞成怒:“你、你,我看你就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我看你以后能有什么好结果!”
“那你放心……”程蔓放下抹布,看着陈小萍说,“我以后肯定会过得很好。”
陈小萍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呵呵两声出了前厅,她需要出去透透气。
罗婶则放下手里剥蒜的活,走到柜台前略带歉疚道:“我刚才不该跟她说那些话。”
“这跟您有什么关系,她想挑拨我和陆平洲,聊什么都能借题发挥,都是同事,谁还能一直防着她不成?”程蔓撇一眼外面站着的人影说,“要我说呢,自己过得不好才会总想着挑拨别人,盼着别人也过不好,她越是这样,我越要好好过日子,让她羡慕嫉妒去!”
罗婶脸上露出笑容:“你这想法很好!”
“那当然,我聪明着呢。”程蔓自吹自擂。
罗婶笑得更厉害,片刻后又压低声音问:“你跟小陆处得怎么样了?”
“挺好的啊。”
“那你们……聊过结婚的事吗?”
程蔓战术性拿起抹布,低头擦着柜台嗔道:“怎么您也问这事?”
“还不是刚才聊的那事吗?男的精,姑娘也傻,听人说攒彩礼就真眼巴巴地等了四五年……”罗婶想了想说,“小陆这人条件虽然不错,但你也得留个心眼,别他说什么是什么,如果他不是那么诚心结婚,你可别犯傻跟她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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