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搁着衣物感受到了湿意。
男人有些急切地解开皮带,另一手把她的裙子上撩,带着点胡渣的粗糙下巴就蹭在了嫩乳上,大口一张含住了一边奶头,舌头配合着吸吮的动作打圈,带来的快感实在不可思议,像是意识都要从这点红缨处被吮走了。她一个颤抖,一包水就从花心溢了出来,男人愈是吮得凶狠,她的腰就愈酸软,连大腿都在微微颤抖。
好舒服啊、别、别那么唔用力,别她手都要软成了一潭春水,胡乱地揪了一把深灰的发,男人对这些挣扎似乎十分受用,连耳朵都冒了出来。肉根暴露在空气中,继续向上顶弄,更进一步接触到柔软的皮肤,龟头都被分泌的体液沾得湿漉漉的,甚至好几次都从内裤边缘滑进去蹭到了那条发大水的缝隙,由于润湿的充分,一下子就能顶进去小半个头部,这让施若涵心惊肉跳,生怕下一次就全根没入,让她血溅当场了。
不要不要啊!我帮你舔舔好不好不要弄了她手上努力地用力将这颗脑袋揪开,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因为害怕带了点哭腔。
就是这点哭腔,将深陷情欲的男人的理智拉了回来,他看着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带着些泪痕,好看的柔软嘴唇都抿成了一条线,那边奶头都已经被吮得发红,哪怕这幅景色实在是不错,但身为军人的自尊还是让他克制了下来。
深呼吸了几次,将少女从身上放下:很抱歉。我似乎已经没有资格接受治疗了。
她的腿还是酸软,索性先在地上坐一会,说不想直接夺门而出是假的,但是烬低垂着头,显得有些失落的样子,就连耳朵都变成了飞机耳,这样的样子确实讨到了女孩的欢心。要不先给他舔一舔?施若涵想着,将视线下移不是,这个大小放进去会死的吧!
男人的肉棒还勃发着,完全充血的东西起码有20cm,粗得要命,顶端红得发紫,狰狞的青筋盘满了整个棒身,还没凑近都能感受到热量,顶端有不少透明的液体显得极为色情。
果然,叫停是正确的,不说放进去怎么放,拿出来的时候估计会把子宫都拖出来吧。施若涵心有余悸,但是,光舔舔应该可以,嗯,只舔柔软的顶端就好。
她柔软的小手轻轻握住了肉棒,男人难耐地抽了一口凉气。
只帮你舔舔哦?她艰难地上下撸动。决定了,你的外号就叫一手无法掌握的男人。
烬显然有些惊讶,但他不可能自己拒绝美人的服侍,就在他准备俯下身欣赏美景的时候,却被女孩叫停:不许看!所以,他只好躺平。
施若涵用手指先将先走汁擦擦干净,这东西一闻就是腥味,怎么可能好吃。在揉捏头部的过程中,男人时不时呼吸更加急促几分。她这人,在安全的情况下就是爱作死。施若涵沾着手上的黏液,快速地在头部摩擦,力气之大已经将龟头揉的微微变形,马眼处分泌出了更多浓汁,混在将军更加粗重的呼吸声中的多了一点淫靡的水声。
咕啾咕啾
施若涵哪怕看到了将军绷紧的腿部肌肉,以及极力抓着扶手的大手,也丝毫不想着要怜惜一点,快点叫出声来吧?让我听听看这样的人中龙凤叫床有什么格外的韵味没有呢。
只可惜弄到她手都酸了,将军愣是把呻吟都压在了喉间。摩擦计划失败之后,她突发奇想,故意用指甲刮过脆弱的马眼,那里本就是十分敏感的地方,被这么粗暴地对待之后竟然又像开闸一样漏了不少汁液出来。那一下差点让烬精关失守,就算是忍耐下来了,这股余韵还是挥之不去,精液卡在半路,十分难捱,以至于肉棒硬生生多爆了几根筋出来。
哎呀,将军大人真是坏心,一直像女人一样流水,这样的话我怎么清理干净呢。施若涵故意刺激这个处于爆发边缘的男人。我承认,这句话我有赌的成分,而且皮一下很开心。
烬已经是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了,他就不该觉得这个女人柔弱需要体贴,第一印象果然不可靠,明明是个恶魔!等你什么时候点头让我插进去,我一定把你的骚穴干得汁水飞溅,那张小嘴里除了求饶其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没得到回应,但是感受到了男人明显的低气压,她也不敢再皮了,赶紧张开小嘴舔弄起来。柔软的红舌在头部来回打圈,经过马眼和冠状沟的部分她用了些力气,力图将软肉送进每个缝隙里,烬第一次被人口交,一路过去只觉得身体最深处被弄得一塌糊涂,只觉得离高潮始终只差一些,但这些刺激却又无法将他送入绝顶,可烬也知道男女之间力量的差异,不敢有什么强迫行为,只好哑着嗓子,语句中带着些请求:含一下吧。
施若涵目测了一下大小,和鸡蛋差不多,鸡蛋倒勉强可以一口一个,那含一下也可以?
她作出一副大发慈悲的样子:好吧。
很快,她就皮不出来了。
因为鸡蛋能含是因为能嚼碎,而龟头不能含是因为口腔里这点小空间还要注意收着牙齿,那就完全不够了。男人双手有些用力地按着她的头部,急切地小幅度顶弄起来,每次硕大的头部都快速蹭过上颚,将一点咸腥的液体留下,从入口到顶着喉咙,男人的抽送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狠。她只能被动承受着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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