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一动不敢动,陈宵寅此刻坏心眼地往更深的地方顶了一下,她怒视着他,紧紧咬着下唇才没发出声。
奶奶又说了好多话,才把邻居家的小孩儿劝下楼。
陈宵寅这时便开始大开大合地干她。
陈卯卯被他抵在门板上,全身的支点都只在那个地方。
她有点呼吸不畅,喘息的时候也有着鼻音。
梗着的脾气终究被他所驯服,小猫儿般的呻吟从她的喉咙里溢出来,惹人怜爱。
这是他们第一次无套。
在此之前,他们一直都是戴套。
事情发生得突然,谁也没有多做准备。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冲动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没有了那层小雨伞,陈宵寅能更紧密地与他的爱人结合,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她穴里的褶皱,蠕动的腔肉。
肉贴着肉,他感受到她热烫的温度。
喝了酒,一些平时从来都不敢实施的恶念便冒出了头。
古人言借酒装疯,不论是酒后胡言还是酒后真言,总是带了几分真心。
或许他真心便是如此。
陈卯卯也才察觉到没带套。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她挣扎起来。
后背皮肉与木质门板摩擦,陈宵寅心疼她,把她抱到床上,压住她乱动的四肢,下体的抽送仍不停止。
陈卯卯很快便累了。
陈宵寅把她的双腿扛到自己的肩膀上,跪在床上操她。
他眼睛发红,掐着她的腰,每一次都把自己深深地送进去,撞得陈卯卯大腿根发红,哼哼唧唧的叫床声一声比一声大。
老木床摇得吱呀吱呀作响。
农历新年伊始,迎新年的鞭炮引信被点燃。
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里,陈卯卯被陈宵寅送上高潮,她尖叫着,手指在他后背和手臂上抠出血痕。
陈宵寅将自己的性器从她的穴内拔出来,浓白的精水射到她的小腹上。
陈卯卯坐起身,去拿纸巾清理身上的痕迹。
客房没有独卫,要清洗得去楼下,现在爷爷奶奶都还没睡觉,贸然出去会被他们发现。
陈宵寅伸手来抱她,陈卯卯一个侧身,躲过了他。
刚刚两人做的时候,除了呻吟,一直都没有语言的沟通。
擦干净了他留在她身上的精液,陈卯卯这才开口说话。
我明天去买药。她通知说。
嗯。陈宵寅与她并排平躺着,淡淡地嗯了一声。
你是个禽兽。
我是禽兽。
你刚刚是强奸了我。
是的,我承认,我道歉。
陈宵寅回答完之后,俯身过来,双手撑在陈卯卯两边,自上而下地凝视着她的双眼。
我陈宵寅承认刚刚强奸了我的妹妹陈卯卯。
他顿了顿,低低地笑了一声:那么,请问,陈卯卯,你是否正在录音?
他的音调很沉,语速也很慢,一字一句,砸进陈卯卯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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