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這行為很邪惡。
因為彼此熟稔,才會在不知不覺中得寸進尺,以往總是趁著幾分醉意胡謅幾句,偽裝虛弱地倒在那傢伙身上,看看她會不會把我推開。
但她從來不會。
「那個吻並非毫無意義。」
「我知道。」
大蟲擺出認真的臉,俯視著她。
哎呀
人類究竟能愚蠢到何種地步呢?
就跟以前一樣。
開懷大笑後,她看著我,然後她什麼都知道了。
就當是酒精的錯吧!
總有人這麼說。
呿,彷彿那些刺激液體都是別人強行灌入似的。
說到底,
妳只是不想負責,對吧?
「可以喔!如果是妳的話」
熱度傳遍全身,季惟然內心湧上逃跑的衝動,非關愛情。
有經驗的人都知道,女人們在拉霸的對話,不過是場遊戲,藉此測試對方的玩咖底線,在喜歡的人面前都想耍帥,好保護躲在背後的真正心意。
「唔,有時候直接也是一種樂趣,」大蟲雙手抱胸,頭向左稍稍傾斜,又說:「不過妳遲到了。」
喏,答案顯而易見,一切如山泉水般清澈透明,沒必要搞得像難消化性麥芽糊精鍵結一樣複雜難以分解。
「所以,我被拒絕了?」
季惟然表情誇張,思緒一片混亂,感覺孤單寂寞。她抬頭凝視大蟲,心中沒有任何言語,隨後嘆一口氣。
「唉,隨便,今晚喝得夠多了,買單啦!多少錢?」
「不多不少,剛好可以買一個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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