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脖颈间,“嗯嗯嗯嗯”的拱来拱去。
哪儿来的黏人小狗崽呀。
沈蕴玉把她身上碍事的大氅给扒了,然后把人卷进来,裹在他厚厚的棉被里,让石清莲趴在他的胸口上,拍着石清莲后背,道:“吃过东西了吗?”
顺德帝圣命一下,所有人都日夜赶路,走得急,路上都不让人开火,便只能吃干粮,这一路上,难免吃不好。
石清莲伸出两只冰凉的小爪子,往沈蕴玉的中衣里面摸,一边摸,一边道:“吃过了一点。”
她在马车上用的也少,不想频繁去解手。
她许久没摸到沈蕴玉了,实在是馋的厉害,两手一贴上,脑袋就忍不住在沈蕴玉的脖颈间蹭来蹭去,一边蹭一边道:“玉哥哥。”
沈蕴玉抱着她,用被子把她裹得更紧,那双琉璃色一般的眼眸垂下来,看她,问:“石三姑娘怎的如此不知羞了?”
以往他捏石清莲一下,就能把石清莲捏的面目羞红,哄她喊一声好听的,她能红着脸咬他的脖颈,现在他捏石清莲一下,石清莲要伸手进来摸他更多。
“没有。”石清莲本来一脸欣喜的摸,被他这般一说,便一脸心虚的摸,她小声道:“人家想哥哥。”
反正她在沈蕴玉这里,撒泼打滚过,张嘴咬人过,什么模样都被沈蕴玉瞧过了,
就连最后一个大秘密都告知给沈蕴玉了,便连一点伪装都挂不起来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只是被沈蕴玉那双眼一瞧,她还是觉得难为情,便伸出一只手,捂在沈蕴玉的眼睛上,道:“你不准看。”
但我可以继续摸。
沈蕴玉便不看她,只抱着她,揉着她的后腰,道:“不要胡闹,马车车辙浅,床榻间动一下,马车也跟着动,外面的人都能瞧见,这四周有不少武将,耳聪目明,你若是出了什么动静,他们都听得到。”
马车若是摇晃起来,他们俩的颜面都要被放到地上踩了。
石清莲流连忘返,道:“我只摸摸,不胡闹。”
顿了顿,石清莲又问:“康安长公主如何了?”
沈蕴玉垂眸瞧她,道:“此乃锦衣绝密。”
这回不是故意和她要好处,而是真的绝密,康安长公主已经身死了,还是被顺德帝亲手砍死的,这件事不能告知任何人,只能密而不发,待到回了京城再处理。
石清莲一听这话,就想起了之前沈蕴玉和她说“锦衣绝密”,然后管她讨要好处的嘴脸。
这人之前坏死了,还不理她,晾了她好久呢。
石清莲存了点报复的心思,冷哼一声,伸出一只手摸进沈蕴玉的腰间,纤纤玉指向下探去,沈蕴玉闷哼一声,再抬眸看她时,眼底里已是一片幽暗深邃。
小狗崽子还在他怀里乱扑腾。
沈蕴玉的手也向下落。
他这双手啊,折的断钢筋铁骨,也揉的了细嫩花瓣,石清莲哪儿是他的对手,不过两下便投降了,在他怀里哭哭啼啼的道:“沈蕴玉,你欺负人。”
她分明是好心帮他的,他故意磋磨她。
沈蕴玉只道:“不要叫。”
四周的人会听到。
石清莲被他弄得失魂落魄,到最后窝在他怀中沉沉的睡了过去,连康安长公主的事情都没有问过。
沈蕴玉也不打算提前告诉她,此事事关重大,他一点不想让石清莲沾染。
他的小狗崽子脑子不聪明,会演两下戏,但演的也不怎么样,有的时候一着急,只会跟人“汪汪汪”的叫,也没多大本事,胆子又小,做点坏事自己都要提心吊胆,帮别
人做点坏事,保不齐还会中途出疏漏,就这么点小牙口,还能咬谁?还是让石清莲老实缩着吧。
沈蕴玉摸着她绸缎一般的头发,低头吻了吻她因动情而潮红的脸蛋,裹紧了被子。
她瞧不见他昏暗之中的凝视,但能感受到他从胸膛间溢出来的爱意。
沈蕴玉的爱一向如此,炙热磅礴,却又不为人知,他愿意将一切都捧给她,也愿意将一切昏暗都替她挡下。
他垂下头,深深地吻在她的额头上。
马车外依旧是风雪狂吹,吹得马车外的灯微微摇晃,马车内却是一片温暖。
石清莲第二日醒来的时候,马车又动起来了。
他们从山脚下出来,回了官道上,顺德帝也不用随云榻了,直接将随云榻留在了千重山内,一路快马加鞭的走。
来时走了三天的路,现下硬是只用了一天半便回去了,之前夜间好歹还休息,现在下雪,顺德帝都叫人点着火把,夜随雪行。
这一路上,险些没冻死几个丫鬟。
待到回了京时,已是第三日的深夜,众人都被冻的面色发紫,进京后,便各自四散而开,归回自己的家中。
石清莲前脚回到家里,后脚便叫人在阁楼前挂上灯,然后在阁楼里沐浴更衣。
她泡了半个时辰,便从浴桶里爬出来,把自己头发绞干,等到子时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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