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未曾同意呢。”
沈蕴玉见不得她这一副恃宠而骄的模样,他瞧见了,就想把这只小狗崽子掀翻,掀的四脚朝天,捏那软乎乎的白肚皮。
“不同意?”沈蕴玉长臂一揽,就把她抱在怀里,伸
手去捏她腰侧的痒肉,一边捏一边问:“吃了我的桂花糕,翻脸就不认人,嗯?”
石清莲被他捏的浑身发痒,笑声骤然爆发起来,她在他怀里腾挪翻身,但是都躲不过他那铁钳一般的手,她被沈蕴玉痒的眼泪都要翻出来了,往他怀里一倒,一边把眼泪蹭到他的肩膀上,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道:“不要再痒我了,我要生气了。”
她这张脸笑颜如花,比天上的月亮还亮半分,就算说自己要生气,也半点唬不住人。
沈蕴玉松了些手指,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问她:“嫁不嫁?”
石清莲不回答他,只凑过去,咬上他的脖颈,报复似的留下了一个小牙印,她的脸埋在他的脖颈上,看不见他的神情,石清莲在他脖颈间默了两息,然后才道:“你只能娶我一个,不纳妾,没通房的。”
沈蕴玉抱着她,与她靠在床榻的床柱上,道:“自然。”
就如同他不能接受石清莲心里有一丝一毫的别人一样,他自己也不能接受自己心里有别人,他这人独占欲向来旺盛,是他的,就都要是他的,不是他的,他半分都不沾染。
石清莲窝在他怀里,又道:“家里的银钱都要给我,若是你变心了,要将所有银子都赔给我。”
她跟江逾白绝情之后,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把江逾白库房掏了。
“贪心鬼。”沈蕴玉的手抚着她的发丝,享受这夜色下与小娇娇说话的时辰,他闭着眼,道:“都是你的。”
他要给,就把所有的都给出去,一腔真心,满腹欢喜,全部身家,一口气都送到石清莲的怀里。
石清莲还不放心,她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转啊转,道:“那若是日后你变心了,不认今天的话,还不肯把银钱都给我,怎么办?”
沈蕴玉抬眸,琉璃色的眼眸里映着石清莲的脸,他还是平日里那副神色,没什么表情波动,只安静地望着她,在片刻后,沈蕴玉从他的腰后百宝袋里拔出了一把匕首。
匕首带着刀鞘,他将匕首拔出,里面的刀刃是黑绿色的,一看就带有剧毒。
“这把匕首送给你。”沈蕴玉道:“若有一日,沈某叛心,石三姑娘一刀捅死沈某便是。”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眼底里闪着泠泠的光,贪婪
且真挚的望着他的姑娘。
在没有遇上石清莲之前,他没有爱人的心,他是行走在人间的恶鬼,是没有来生的杀孽,直到有一日,有一朵莲花于仙人指尖而落,坠于他的袍上。
他爱这朵莲。
那就与她来沉沦,来放纵,来永不分离,来死上一遭,来用一把刀,贯穿血肉,至死方休。
如果他叛心,那此刻的沈蕴玉,希望那时的石清莲,能一刀捅死叛心的沈蕴玉。
石清莲能感受到他语句内的认真,她接过他手中的刀,沉默了片刻,只道:“那你要待我好些。”
她已受过一次伤,她不是不怕,只是沈蕴玉的怀抱太温暖,她贪心的不想放开,就再一次扑向了火焰。
她想要温暖,哪怕会引火烧身。
石清莲想了想,又把自己塞进沈蕴玉的怀里,贴着他肩头道:“我也待你好些。”
管旁人如何想,她与沈蕴玉两人互相珍视便够了。
沈蕴玉的呼吸重了两分。
小娇娇现在就躺在他怀里,他想动手,石清莲自然不会躲避,只是他舍不得。
他想先办婚事,不办婚事,就在石清莲的阁内胡来,他觉得委屈石清莲。
当□□退去,重新涌上来的是爱怜与珍视,越喜欢越放肆,越爱反而越克制,得不到的时候胡乱发疯,真要被他得到了,他又要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手指头都舍不得碰。
爱这一个字,每一笔勾下,都会带来各种奇妙的变化,让人惊叹不已。
石清莲只贴着他胸口听他的心跳。
两人呼吸间,连月光都温柔了很多。
正是月色沉醉的时候,石清莲的阁内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沈蕴玉先睁开眼眸,他拍了拍石清莲的背,石清莲才刚撑起身,便听见厢房外响起了石大夫人的声音。
石大夫人辗转反侧了一夜,实在是忍不住睡不着,哪怕已经快到亥时,但她还是提着裙子来找了石清莲,在厢房外道:“今日之事,嫂嫂有话跟你说,你给嫂嫂开门。”
石清莲一惊,左右瞧了瞧,直接把沈蕴玉往她床下推。
沈蕴玉凉凉的扫了她一眼,堂堂指挥使,也拗不过他家的小狗狗,只能随着她的心意钻进了
床底下。
幸而床下不脏,没有灰尘之类的,否则沈蕴玉爬出去,非得咬她两口出气不可。
待到沈蕴玉藏好,石清莲才去给石大夫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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