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刚生出来都是皱巴巴的,”看出来了她的意图, 樊封主动携着她的手碰了碰自己的额头,仪式感满满:“等再长大些, 五官便出来了。”
被他哄到,荆微骊也笑出来, 可音色还是有些虚浮:“听起来, 北越王很有经验哦?”
“陛下刚出生时, 我见过, 很丑。”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 面色不带起伏, 无比令人信服。
荆微骊没忍住笑出声,原本无精打采的面容也总算右边的生动起来。
任由男人在自己额头落下一个吻,荆微骊扯着他的袖口,浅笑:“阿湫哥哥,你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紧紧握着她的手,樊封的心脏紧了又松,几近失控。
他音色微颤,像个刚学会说话的孩子:“阿骊,从娶你的那日起,我便已经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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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在荆太师苦思冥想的第七日,终于敲定了小外孙的名。
樊怀锦。
小家伙似乎也很喜欢这个名字,但因为不会说话,只能眨巴眨巴眼一直笑。
晃着手里的拨浪鼓,荆微骊忍不住地发起呆。
她有些好奇,樊封幼时又该是何等模样,也跟小怀锦一般乖巧吗?
可这个词刚从脑海中蹦出来,就迅速被荆微骊涂抹干净。
捂着脸笑笑,她心想自己真是失了智,竟然把他跟这样的两个字联在一起,当真不合时宜。
自从孩子诞下,不过五六日,便来了一波又一波,都是想见娃娃的。从太师府的人,再到宫里的人,甚至连在营中吃了好几个月苦头的连灿,都苦哈哈地央求樊封把他带回王府瞧瞧。
看着面前肤色黝黑一圈的少年,荆微骊打趣道:“精神了不少呀?”
连灿嘿嘿一笑,又好奇地朝小怀锦凑过去。
他第一次见着这么小的孩子,手臂还没他半个手腕粗。心里忍不住的激动,可又不敢真的碰他,就只能杵在原地看。
想起来什么,连灿又直起腰:“满月酒的日子定了没?”
“还没,樊封不喜欢许多人围在一起唠家常,我便也没想着宴请许多人。”荆微骊如实答。
话音刚落,樊封就换好衣服回来了,大掌撩开竹帘。
他先是淡淡看了眼连灿,啧了声:“你还不走?”
“我才来了一炷香!”连灿奓毛,跳起来跟他理论。
“一炷香,不短了。”樊封冷笑:“该看的也看了,早些回去,满月酒又不是不请你。”
原本还想发作,可连灿敏锐地捕捉到了他一嘴提过的字眼,又开始哼哼地美滋滋起来:“那行吧。”
由耿唐将连灿送回去,青瑶则是抱着又开始哭的小怀锦去找奶娘。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荆微骊和樊封。
再三确认门窗都已经关严实,樊封才不紧不慢地坐到床榻上,认真地问:“今日可有不舒服?”
荆微骊失笑,答:“只是生了个孩子,怎的瞧你怕成这样。”
略过她的话,樊封用手隔空指了指她胸口,面色有些不自然:“真没事?”
荆微骊忽得想起昨夜,不自禁心跳如鼓,难为情地咬着唇,有些说不出话。
她身子骨不算特别康健,尤其是刚生完孩子那两日,整宿整宿地睡不着不说,且身子上的异样不算浅。
前些天她都是咬牙停停就过去了,可昨晚半夜,胸前实在是胀疼得离开,樊封便不顾她的羞赧,学着先前女郎中教的手法,帮她揉按。
他的手很烫,尤其是压在她肌肤上时,更如火岩般灼热。
忽的,耳边传来两声轻咳。
打断了她的回忆。
荆微骊敛神,便瞧见男人耳垂微红地盯着自己胸口看。
她也下意识看过去,结果只一眼,整张脸都极速充血。
“你不许看!”
抄起枕头就砸他,荆微骊连忙掉转身子朝向另一边,还欲盖弥彰地用散乱的发丝遮住。
可这招实在是功效寥寥,她随便一动,那两块湿渍便又落入眼中。
樊封皱眉,忽得又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他坐近一些,不由分说地将那些碍眼的头发捋到后面,掌心抚上去:“阿骊这是羞什么,昨夜不也有过吗?”
“这不一样!”荆微骊气呼呼地瞪他,却没有阻止他进一步的揉抚。
樊封嘴角噙着笑意,剥开了她的衣裳,甚至连小衣也不放过:“别怕,只有我瞧见了。”
溢奶一事于刚生产的妇人来说不算稀罕事,甚至还有不少人自知奶水量不足,特地寻一些偏门的法子来补救。
可到了荆微骊这儿,事情便全然不同了。
因在孕期时就想过这个,所以她对自己狠得下心,一些补气血的膳食没少用,因此后来奶水也很足。
只是她没想到,这些奶水不仅养了孩子,还便宜了某个登徒子。
夜间,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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