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被亲得七荤八素,荆微骊别扭地咬了他一口,故意说:“不给亲了,我要睡觉。”
再度被迫停下,樊封撑在她身侧的手也开始叫嚣,但看着小姑娘一脸平静地闭上眼,这次才真的是一股火没地方发。
叹了口气,他直起身子,大步朝屋外走去。
果不其然,素来喜欢看热闹的连灿已经等候多时了。
他挑挑眉,盎然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表情:“你是要去偏院吗?”
樊封没否认:“去给她撑腰。”
作者有话说:
审核大大我依旧只写了脖子以上!!!
(真实的作者有话说)最近在重温喜灰的守护者系列,看着看着就哭了t﹏t
对小学生来说可能有些幼稚,但对大学生来说刚刚好呢,打着子供向的名义骗我们这一代人的热血和眼泪,喜灰真有你的!
簪花靥
◎撒娇◎
再次见到樊封前, 薛氏很天真地以为自己可以靠所谓的血缘亲情博个好奔头。
可她忘了,那人早就不是当年被轻轻一推就能倒在河流中的孩童。
而是威风凛凛、一个眼神就能吓哭恶犬的北越王。
尖锐的叫声响彻于庭院中,连灿烦闷地捂着耳朵, 只觉聒噪, 转头又朝那边一脸平静的男人看去, 忍不住道:“你这是折磨她还是折磨我啊!”
闲闲瞥他一眼,樊封放下盛满了凉酒的杯盏:“可本王怎么觉得你看得很过瘾呢?”
心脏失了一瞬的神, 连灿努努嘴,立马不再吭声了。
樊封没说错,他的确觉得很过瘾。
毕竟像薛氏这种明枪玩不过只能搞暗算的家伙, 就是得好好整治一番才行。
余光停在早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薛月儿脸上,看热闹的神色毫不收敛。
薛月儿好似也注意到了这番打量,也顾不上别的, 爬到樊封脚边就开始求饶:“王爷您大人有大量, 饶过姨母吧!她真的知道错了, 求您留下她性命!”
“晚了。”
眼中的嫌恶一闪而过,他像避蛇鼠似的站起身,忙不迭地同薛月儿拉开距离:“人活于世上,总要为自己的所做所行付出代价,她活了大半辈子都没明白, 现在该还债了。”
说罢, 他又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动刑的两个护卫,话外之意不言而喻。
血腥味开始弥漫开来, 许久没见红的樊封只觉作呕,没有在偏院过多停留, 他直接拽着少年后脖颈的衣领子走出来。
被他扯得连连踉跄, 险些摔倒的连灿好不容易站稳:“我自己会走!”
当即松开手, 樊封冷眼瞧去,脸色颇漠然:“你现在去一趟清国公府,把照缨喊回来。”
连灿“哦”了声算作应答,刚想再问什么,却发现方才还站在眼前的男人突然就没了踪迹,像极了隐匿于夜风中的鬼魅。
一脚踢开树边的小石头,他翻着白眼撇嘴:“会飞檐走壁真是了不起哦。”
月色依旧皎洁,可男人的心却在寂静许久后又迎来躁动。
他踏瓦而行,忽略了守在质子府门前的看守,直接见到了刚沐浴完换上新衣裳的霍平芜。
年轻的男人一袭雪白色的里衣,领口被整理得□□,甚至为了见他还特地从柜子里又倒蹬出来一件绣了黄金菊的外袍披上。
与樊封的“好养活”不同,即便身处逆境,霍平芜也是个极其挑剔讲究的性子。
没有过多的寒暄,樊封朝他扔出一只短匕,还“贴心”地拔了鞘,凛冽的寒光闪得刺目。
霍平芜皱皱眉,便听见面前人解释:“给我放点血。”
前者一张脸拉得老长:“说了多少回了,我的血解不了你身上的毒,你不能用。”
“不是给我用。”樊封解释:“她因为我被牵连了。”
蹙出几层褶皱的眉心缓缓松弛,霍平芜没有再多问,拿起匕首开始在小臂上挑位置划伤取血。
但越想越不对劲,放血放到一半又抬头说:“你个见色忘义的家伙,太医院里的老头子什么毒解不了,你非得大晚上的来找我,就这么着急上火啊!”
没搭理他的控诉,樊封揉着右手手腕最中间的位置,深青色的细筋清晰可见,如不规整的野枝条一般生长。
把装了自己血的小瓷瓶递给他,霍平芜又一边包扎一边接着数落:“也是得亏你的毒我解不了,不然你肯定早就把我关紧笼子里圈起来了,啧啧啧,真可怕。”
哂笑一声,收起瓷瓶后又去拿匕首,看着它在自己指尖划出圈好看的弧度,他道:“还挺有自知之明。”
霍平芜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他掰扯。
刚想凶狠地下逐客令,但转而一想,还是换了话头:“对了,我前几日出去时,遇见了个姑娘。”
“所以呢?”缓缓抬起头,樊封看过去的目光满是疏离,显然对面前这位一时兴起的好奇心并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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