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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景沉默良久,才无奈一笑:“我不明白,救非寂的法子已经说了,那唯一能隐瞒的,也就只有饮脉的事了,所以饮脉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何要瞒着我?”
她坐在桌前,瞧着孤零零的,还带着点不知所措,仙侍跟在老祖身边太久,总以老祖的喜悲爱恶为喜悲爱恶,虽然刚刚才吃过苦头,可这一刻瞧见她的可怜样,又开始忍不住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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