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再难精进了吗?”
“不是谁都像你一样废物的,本尊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千次万次。”流景勾起肆意的笑,眼底却杀意重重。
南府下意识闪避,却还是被她击出的灵力划伤了胳膊,而随着第三声轰鸣响起,最后一个阵眼也被毁了。
大地震动,璀璨的星星花不安发颤,海浪拍在岸上,发出的声响犹如整个沉星屿都在悲鸣。
南府见大势已去便不再恋战,直接丢下一颗烟雾法器转身逃走,流景被他的阴招呛得咳嗽一声,在身上设下结界便追了出去。
烟雾弥漫几里地,眼前一片灰暗,流景却始终能准确锁定跌跌撞撞逃走的人,掌心逐渐酝起一团灵力。
可未等杀去,烟雾突然退散,逃走的人消失不见,代而出现的是另一个高大的身影。
流景对上他视线的瞬间,下意识查探一下身上的伪装,确定还顶着低矮仙士的脸后,便殷勤笑了一声:“帝君,您怎么在这儿?”
非寂眸色沉沉地看着她。
流景与他对视,心里渐渐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阳羲,”他一抬手,掌心便出现一把蛇纹长鞭,略微一甩便成了一把长剑,“真是好久不见。”
面对非寂的阻挠,流景笑了一声,顶着低矮仙士的脸肆无忌惮:“冥域帝君,您认错人了吧,我怎么会是阳羲仙尊呢?”
“是不是,试试不就知道了。”非寂一剑携裹雷霆万钧之势,直接朝流景杀去。
流景急忙后退,才没被他的剑意逼得暴露原身,躲过他的攻击后才怒道:“你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
非寂冷笑一声,眼底满是阴郁:“承认了?”
那人消失不见的瞬间,流景便知道自己追不上了,索性也不再追,抱臂与非寂闲聊:“承认了,好久不见啊非寂。”
非寂盯着她看了片刻,唇角玩味勾起:“天界究竟出了什么问题,才会让你化身他人出现在这里,方才那个人,亦是你们天界的仙士吧,怎么,内讧了?”
流景心中咯噔一下,面上却更加平静:“我们天界好得很,用不着你操心。”
“看来本座猜对了。”非寂手腕渐转,手中长剑暗光流动蓄势待发。
流景面无表情:“你要在老祖的三界会谈上动手?”
“你方才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都未曾见其他人出面,想来是老祖坐镇为整个沉星屿护法,”非寂手上的剑发出阵阵低鸣,“既专心护法,便无法知晓外界情况,本座在杀了你之后,会仔细将痕迹藏好的。”
流景盯着他看了片刻,突然笑了。
“非寂啊非寂,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同从前一样,与我总有那么多废话可说,”流景顶着平平无奇的脸,一双眼睛却难掩肆意,“怎么,想我了?”
话音未落,一道灵力击来,她灵活躲过,笑着朝他招招手:“天界没出问题,是南府又复活了,本尊方才要追的便是他,可惜不小心跟丢了,你不是跟他也有仇吗,不如也帮着找找?”
非寂废话不多说,直接一剑刺来。
流景无心恋战,避开他的攻击后便开始闪躲。
两人的你追我赶闹出巨大动静,三界五族的寝房却都悄无声息,一个出来探看的人都没有,非寂也因此愈发肆无忌惮,当察觉流景要靠近老祖的宫殿时,当即用灵力逼她拐了弯。
“非寂你是不是有病,本尊都说了要去追南府,你听不懂人话吗?!”流景不悦。
“南府早在三千年前就死了,即便又活了过来,”非寂漫不经心抬眸,“你确定现在在追?”
一心只想逃跑、早把追人的事抛之脑后的流景:“……”
短暂的沉默之后,她理直气壮,“当然了,本尊还能骗你不成?”
“你骗本座又何止一次。”非寂再次杀来。
流景抽出冰剑反击,还不忘嘲讽一句:“你这语气,怎么好像我辜负了你似的,难不成你这些年处处找本尊麻烦,是因为对本尊旧情难忘?”
非寂与她对视片刻,眼底的杀意愈发浓重:“是不是旧情难忘,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开个玩笑而已,不必太当真吧。流景看着他周身爆发的灵力,果断扭头就跑,非寂猫抓耗子的耐心耗尽,直接朝她杀去,流景无奈,只好全心应对。
两人如今虽都不在巅峰,但修为依然深不可测,灵力与灵力之间碰撞厮杀,刹那间飞沙走石地动山摇,连天地大海都为之变色。
舍迦和风语君毁了阵眼重聚时,便看到远方雷光电闪,当即便愣住了。
“那个跟仙尊打架的人……”风语君迟疑开口。
舍迦心下沉沉:“是冥域帝君。”
“……所以为什么是他!”风语君惊了,“难不成他和南府是一伙的?”
“南府当年将他筋脉寸寸碾碎,又险些毁了他的神魂,你觉得以他的性子,会与南府是一伙的吗?”舍迦白了他一眼,再次忧心忡忡看向远方的两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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