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最先注意到,梅青酒的手也在滴血,掏出身上的帕子就上前包住她的手。
梅青酒冲说话的人翻个白眼,“嚷嚷什么,她脸上有一半血都是我的!她就留个鼻血而已,又死不了人,治疗什么治疗?”
绿衣服同志,“……”
江恒打好结说,“同志,山茶就交给你们了,我先带我爱人去包扎伤口,一会再过去做笔录。”
“好。”
山茶这会半躺在地上,头发散乱着。
伸手摸了把脸上的血,目光阴沉的看着梅青酒的背影。
咬牙道,“梅青酒!你毁了我重新开始的机会!我诅咒你,诅咒你不得好死,诅咒你和江恒不能白头到老!诅咒你一生无儿无女!”
她本就脸上带着血,再配上这恶毒的话,怎么看怎么森然骇人。
梅青酒回头,“你放心,接下来你要是坐牢,我年年去看你,让你看着我过的有多好!你要是死了,我月月去给你坟头栽草,让你不见天日,顺带让你看看我是怎样子孙后代成群的!”
她说完就和江恒走出招待所。
山茶跟后又喊,“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一生无儿无女,不得善终!!!!”
她声音很大,梅青酒和江恒都走出招待所了,还是能听见她的声音。
不过江恒和梅青酒都没怎么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江恒拽着梅青酒去医院,扎的不深,也没伤到筋骨,其实包扎一下,消下毒就行了。
可江恒还是问护士,“不用打针么?不用挂消炎药水吗?”
他一说打针,梅青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小江哥,我不打针。”
这个小江哥,明知道她害怕打针,还问。
护士说,“不用打针,医生开了消炎药。”
“你们医生真好,比某些人好多了,哼。”
梅青酒甩甩包扎好的手,走出房间。
江恒拿着药单子跟在后头,“你在这等我,我去拿药。”
一会后,他提着药盒子回来,手中还端杯热水。
“先把消炎药吃了,要是疼的受不住,袋子里还有止疼药。”
“不吃,说,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故意想看我出丑?”
江恒解释说,“我是怕你破伤风,谁知道她那剪子从哪弄来的,上面有没有脏东西?”
“我不信,你就是故意的。”梅青酒哼唧唧带前走。
“行,就当我是故意的,你先把药吃了。”
“不吃。”
“梅小酒,不要闹脾气。”
“你想看我笑话,我不高兴。”
江恒凝眉看她一眼,问,“那你怎么才能高兴,才能把药给吃了?”
“你回家跪榴莲壳,还要…还要给我跳个脱衣舞。”
江恒,“……”
“你…你真是,行吧,我答应你。”江恒见她一脸你不答应我就不吃的样子,还是同意了,虽然他不知道脱衣舞怎么跳。
又想,梅小酒就是傻的可爱。他不会跳,到时候还不得她做示范?那到底在罚谁?
“你答应的事就要做到。”
最后一件物品24 (2更)
梅青酒不知道他的想法,美滋滋的接过他手中的药和水,脑子里还在想着小江哥跳脱衣舞的事,小江哥被她调戏都会脸红,跳脱衣服也不知道会羞涩成什么样子。
她刚吃完药,身后就传来几个迫切的声音。
“让一让,快让一让。”
“医生,医生在哪里?快来救命啊!”
“……”
江恒拉着她到一边,转过头就见一个男人身上背着一个女人急匆匆跑进来,对方身上还滴着血。
这两人刚走过,又有一个人被背着进来,同样的身上滴着血。
梅青酒没注意到那两人的脸,却看到两人身后的云老师了。
“云老师你和他们一块的?”她问。
云老师神色很急,“对,我先过去了。”
只说一句就追上前面的人。
梅青酒回过头问江恒,“今天是云崖和李思思的婚礼,云老师身为哥哥应该在场。他怎么会陪人来医院?难道那两人是从婚礼现场背来的?”
江恒摇头,他可不清楚。
“云老师对诚诚挺好的,现在刚好遇上,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梅青酒问。
“去看看也好。”
两人便追寻过去,那两人已经被送上担架床,医生和护士已经上前处理,并说要准备手术。
云老师转头就去缴费,等他回来的时候,那两人已经送进手术室。
见江恒和梅青酒站在这,问,“你怎么也在医院?”
“抓人的时候,受点伤。”梅青酒举了下自己的手。
云老师想到江恒、梅青酒和李家多少有点关系,说,“得麻烦你们一件事,麻烦你们去通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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