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谢粮田参与作案愿意让人非常吃惊。
“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讲过当年貂门门主山貂有个小儿子被送走了吧?”李卫东问。
梅青酒说,“我记得,您该不会告诉我谢粮田就是那个孩子吧?”
“他的同伙招供后,我们又重新审谢粮田,他这才招供,说他就是山貂的那个小儿子,他觉得要不是山貂死了,他现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根本不用在乡下住牛棚、吃粗粮。”
李卫东接着说,“他认为自己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都是别人害的,他想为自己报仇,为山貂报仇,可山貂当年那是上头处决的,他不知道找谁报仇,就随便找人报了。”
“荒唐,这太荒唐了,他怎么可能是山貂儿子?”梅青酒觉得这里头肯定有问题,“李叔你不知道,谢家两口子疼谢粮田跟疼宝贝蛋一样。谢家为了他,都能让小他几岁的弟弟去顶罪。您想想,这要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谢大顺和蔡杏花怎么可能让另个儿子去给他顶罪?”
江恒也觉得这事不太靠谱。
“红河生产队就那么大点地方,可从来没有传言,说谢粮田不是谢家的儿子。”
一定要说谢家几个孩子当中,有一个是山貂儿子,他倒是觉得谢满仓更像,可惜谢满仓才十来岁,山貂儿子要活着,至少二十多岁。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世的?”梅青酒又问。
李卫东说,“据他所说,山貂的三儿子还活着,这些年一直隐姓埋名的生活,是山貂的三儿子找上他并告诉他身世。对你出手这件事是山貂三儿子指使他出手,不过对于谁是山貂三儿子,他死活不招供。”
“他还挺讲义气?以前觉得他挺聪敏的,没想到是个蠢货。”当年十几岁的时候和他竞争会计,她大学专业就是会计,可谢粮田只是跟着郭会计学几天,就能考出高分,可见他并不笨。
可这次的事情,明显不靠谱。
“蠢不蠢的都不重要了,李叔,最近的杀人案他都参与了么?”江恒问。
李卫东,“他对自己的犯罪行为,倒是都承认了,今天是二次作案,第一次是你们生产队的孟小水。杀孟小水的原因,倒不是因为那块表,是因为孟小水冲他翻白眼。他觉得孟小水因为他们家住牛棚,看不起他。他到底是不是山貂儿子,明天会有人前往你们生产队取证调查。”
“既然他今晚是二次作案,那之前的案件都是那个山貂三儿子做的?这么看来还得撬开谢粮田的嘴巴。”梅青酒想
李卫东,“不错,这事还得尽快搞明白,听他说话的语气,觉得即便他杀人,我们也不能枪毙他,否则就会有更多人死亡,还觉得自己很快就会离开警局。那有恃无恐的样子,让我怀疑他们接下来还会有大动作。”
(3更)
“那行,李叔我们就先回去了,接下来抓捕山貂三儿子的时候,您可一定要记得通知我。”
不然就白忙活一场了。
“你这么喜欢抓人,干脆转行?”李卫东顺口说。
“专职的不行。”
梅青酒觉得自己没那么正义,不够正义做这行,那是害人害己。
梅青酒和江恒回到家的时候,小聪和诚诚早就睡熟了。
两人洗洗后也就睡了,忙活一晚上睡的特别沉,中间一夜没醒,早上却被一声“救命”给惊醒了。
“救命,救命啊姐……”
是诚诚的声音,梅青酒和江恒穿着睡衣就出来了。
“怎么回事?诚诚?”
梅青酒边问,边进弟弟的屋。
“姐,你看看我,我被人给偷袭了。”
梅青酒进去后,就见梅家诚扒在地上,而他的腿全都被绑起来了。
“你怎么被绑成这样?”江恒问,又上前将他拎到床上坐着,“自己动手解绳子。”
“我哪知道呀?我天,我睡的正舒服呢,突然一阵尿急,我就想去上厕所,谁知道下床的时候,腿动不了不说,一翻身还摔地上去了。”
梅家诚说完,又气愤的指责,“肯定是小妖精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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