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牛逼,就得掌握一些格斗、散打之类的招式。
可她还没动手呢,车站旁边的院子里跑出来几个人。
其中一人问,“哟,这不是梅同志么?遇上事了?”
梅青酒偏头一看,是黑疤他们几个,问话的正是黑疤。
她笑说,“你们几个来的正好,这两口子拦我路不让我走,还说我压住他媳妇的脚,让赔钱呢。”
“放屁!”黑疤走到那男人跟前一巴掌就扇过去了,“谁压你们脚了?啊?”
那男人刚想还手,瘦子和矮子就一人一脚踹过去了,“你还敢还手?”
“……”
夫妻两见梅青酒一下子多了四个帮手,那女的就求饶了,“各位大哥,大哥,我们没拦这姑娘的路,我们眼瞎,我们错了,求你们放了我们吧。”
“大哥,我们和这姑娘闹着玩的,没真让她赔钱,真的!”她男人也说。
黑疤一听又一巴掌扇过去了,“闹着玩的?老子这会也在和你闹着玩呢!拦人路玩,你咋这么会玩?”
打完了,黑疤这才讨好的看向梅青酒。
“梅同志,这几个人怎么办?是打一顿放了,还是咋样?”
梅青酒看那两人一眼,又看向人群中那个准备溜走的证人。
黑疤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这一看还是自己认识的人,“孙子!你往哪跑?”
黑疤匆匆的跑过去,将那人拎过来。
“梅同志,这小子也得罪你了?”
“大哥,黑大哥,我没得罪这姑娘,这事不关我的事。是他们两看人长的像有钱人想坑人。”
(3更)
黑疤以为他们想坑的是梅青酒呢,伸手一巴掌就拍他头上去了。
“妈的,你眼瞎了!你好好的谁不坑,你坑梅同志?你想死啊?”
说话时候,黑疤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冲他拳打脚踢起来。
“黑大哥,黑大哥,我没坑梅同志,我说的是那男的。这事不关我的事,是他们两口子在车上嘀咕,说那男的看着就像个有钱人。还商量说等下下车的时候,赖他摸pp,还让我做证人。这两口子和我一个生产队的,他们说有人证,人家肯定得赔钱,等钱坑到手,他们就分我十块钱。”
他口中的男人,便是指王岳霖。
事情败露,坑人的夫妻两头低下来了。
“我呸你个孙子的!都啥年代了,你们还干这种不要脸的事情啊?”黑疤啐了他一口。
这人其实姓孙,以前和黑疤一样,都是个小混混,但是又没有黑疤在混混中有威信。
这会他嘀咕道,“你又不是没干过这事。”
“我去你妈的!老子早就改邪归正了。”被提起旧事,黑疤又踹他一脚,随后立刻和梅青酒解释,“梅同志,我发誓,从那以后我们哥几个,再也没干过一件坑人的事情。”
黑疤忐忑的想,使者可千万不要误会自己啊!
他还指着使者将来继续替自己在阎王爷跟前美言,继续换还阳水呢。
“我相信你。”这个时候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梅青酒看向发丝凌乱的王岳霖,问,“这位同志,事情已经搞清楚了,这人已经指正是这夫妻两诬赖你。你钢笔是不是被他们抢去了?”
王岳霖别在口袋上的钢笔已经没了。
“对,他们还把我身上的钱夹也抢走了。”王岳霖说。
梅青酒冲黑疤抬抬下巴,“去搜一搜他们的身,看东西在谁身上。”
“好嘞。”
黑疤愉快的去了。
钢笔在孙子身上,钱夹在那男人身上。
“梅同志,这两玩意眼睛挺利索的,这钢笔一看就是个好东西。”黑疤说。
“拿去还给人家同志。”
黑疤乖乖的去了。
王岳霖接过,道谢,“多谢梅同志相助,也多谢这几位同志。”
“不用谢。看你普通话很标准,应该是外乡来的。外乡人在我们这遇上这种事,看似是我们帮了你,实际上是这夫妻两丢了我们的人。”
王岳霖眼神中闪过一抹赞赏之光。
能有这样的见识,是个了不得的姑娘。
“我的确不是淮阳县的人,是外地过来做实地考察的。”王岳霖没说自己真正的目的。
梅青酒点点头。
黑疤这时候插嘴问,“梅同志,这几个人怎么办?”
梅青酒偏头问王岳霖,“这位同志,你是受害人,你打算怎么办?送去派出所么?”
听她说要去派出所,那夫妻两纷纷求饶,表示自己错了。
又哭着说什么上有老下有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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