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进屋端盆水出来,“梅小酒过来洗手。”
“来了。”梅青酒上前将包包递给他,“天慧来。”
“好。”
姐妹两洗完,梅青酒进屋盛了一碗汤,先问梅良平,“大爷爷你喝没有?还喝不喝?”
“我之前喝过了,你们喝吧。”
梅青酒听完就将汤端给梅天慧,随后自己盛一碗。
小聪和梅天慧年纪差不多,比较能聊到一块去,他俩就端着碗到一边说话,聊聊学校的事情,聊聊同学还有考卷的事情。
厨房里,梅青酒边喝汤,边打量江恒。
“你这审视的眼光是几个意思?我今天下午可一直在家里,没惹你。”
“小江哥,你没什么事瞒着我吧?”梅青酒想到下午的那封信,当然了她是不相信的,但是不妨她问一问。
“梅小酒,你可快闭嘴吧,问这话前,你应该先扳着手指头数一下,数数你瞒了我多少事情,我可跟你一样,张口就是黄狗小猫的。”
这语气充满了怨念
梅青酒问,“咋滴,你要和我算账?”
(9更)
“你确定不是你要和我算账?”江恒反问。
梅青酒哼哼,一口气将汤喝完,将碗放回去,下巴微抬。
“江主任,梅副书记有个问题要问你,定过亲么?小时候?”
江恒没回答她的话,却伸手在她脑门上试探一下。
“我问你话呢,你这是干什么?”梅青酒不满的说。
“我试试你有没有发烧,不然怎么说胡话。”见梅青酒瞪眼了,他戳下梅青酒鼓着的脸,“定的不就是你?”
“不是,我是问你很小很小很小的时候,在你来安省以前。”
“你怎么会问这个?有人出幺蛾子了?”不然梅小酒怎么会心血来潮的问这种事?
“你先别管这个,你就说有还是没有就行了。”
江恒仔细想想,“我印象中是没有,真实情况我估计也没有,不然我爸他们不会不和我说。出什么事了?”
“你没骗人?”
“梅小酒,说好的信任呢?”江恒不悦的说。
梅青酒摸摸鼻子,“没有就好。”
“出什么事了?好好的问这干什么?”
“有人送上门来求我虐,那我得好好想想怎么虐。”梅青酒眼神危险的说。
说完她跑去将自己的包包找出来,拿出那封信递给江恒。
“你看看。”
江恒接过,一目十行的看完,看完脸就黑了。
“神经病吧?好端端的造我谣?谁写的?”他翻看下信件,上面没有地址也没有姓名,但是有两个邮戳,一个苏城的一个淮阳县的,“这走的是私密单位的路线?我听说有些军、工单位来往信件都没有地址和姓名,这涉及到保密性的问题。”
“应该是的,华深叔叔以前从单位寄来的信也是这样没有地址,姓名也是想写就有不想写就没的那种。”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算太小,梅良平在外面都听见了。
便手背后进来问,“信呢,我瞅瞅。”
“大爷爷这里。”
梅大爷爷可是有拖延婚期的想法的,江恒担心他因为这事,又要借口拖延。
便立刻表明立场,“大爷爷这不关我事,我是真的不记得有这回事,我也没听我爷爷还有我爸讲过。”
“你紧张什么?”梅良平问他,接着又翻看信件,他没看内容,只是看眼信纸就说,“这个信应该是从苏城第3xxx厂寄来的,你们看这信纸,这信纸上纹路的颜色是青色,这个厂总厂是在新省那边,人家厂里有自己的文化,来往信件用的纸是在造纸厂找人定的。跟我们平时用的不一样,我们平时用的那个纹路是红色。”
“光从颜色就能看出来么?”梅青酒问。
“你要是换个城市不见得能分辨出来,可这上面不是有邮戳么?邮戳上是苏城,在苏城的分厂就那么一家。你们想想谁在哪里上班,或者他的亲戚朋友在里面就能找出来谁了。”
江恒拿着信纸说,“其实能信誓旦旦拿我小时候说事的人也不多,猜都能猜到。”
他觉得除了他那个妈没有别人。
“我们两的猜测可能一样,不过还是确认下再说,免得我收拾错人。”
梅青酒说着收起了信件。
(10更)
“你们两猜的谁?”梅良平又说,“小酒,去搞事情的时候可不能忘记大爷爷。”
梅青酒一听就笑了,“大爷爷我们猜的是小江哥生母,您放心我搞事情的时候一定叫上您。”
“生母啊?那可不好收拾。”梅良平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却在盯着江恒。
江恒了然的说,“要真的是她,不用顾忌我。”
自从他妈想烧死他的时候,那就已经不是他妈了,她会怎么样和他也没什么关系。
梅良平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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