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这才说,“面粉厂厂长是去年新来的,蔡长生呢是以前老厂长提拔上来的。新旧交替,新厂长看不惯蔡长生,想培养自己的人上去。但是你别看蔡长生人不怎么样,在工作上却非常规矩,新厂长一直找不到他小辫子。所以我的意思你懂了吧?”
“懂了,咱们直接去找厂长和他谈条件,谈好了,再搞事情。”
“不错。”梅华深点点头,又夸道,“你这聪明劲也随你大爷爷。”
梅青酒哈哈一笑,“那当然,有血缘的。”
商量好后,梅青酒又问江恒,“小江哥,你有没有受伤?”
“我当然没有。”
梅华深跟后吐槽,“他都能把人家下巴卸掉,怎么可能会受伤?”
未来侄女婿和大侄女一样凶残,亏他还觉得他们才是一路人呢。
做交易 (10更)
梅青酒刚才忽视了江恒的话,现在听梅华深这么说,她就眼露小星星了,“小江哥你真厉害!”
“没有你厉害,揍人还能唱歌。”
“嘿嘿,那我唱的好听不好听?”
“好听,很有节奏。”江恒夸赞说。
“我就知道小江哥有欣赏水平。”
“……”
跟两人身后的梅华深,吃了一嘴硬塞的狗粮。
到生产队,路过王国庆家门口时,又看见梅良平在那玩牌。梅良平问清楚怎么回事后,牌一扔,“不玩了,陪我大孙女搞事情去咯!”
“哎,你别走啊,这把还没打完呢,我马上就要赢了。”王家老头说。
梅良平往后挥挥手,“那些豆子都给你们吧。”
玩牌哪有跟大孙女搞事情重要。
梅青酒和他说,“大爷爷你不去也行的,我自己能搞定,您忘了您上回和我说的了?要不您在家歇歇?”
“没事,大爷爷不怕累。上回咱们饶他一回,既然他不识趣,咱们就不要给他留情面了,争取这一回把他搞的没力气搞事情。”梅良平说。
梅青酒点点头,“我们也是这个意思。”
随后一行人套了生产队的牛车,往县城去了,到县城的时候已经中午了。
可能是上次他们来过一回面粉厂的缘故,门卫的人听说他们找厂长,根本没拦就让他们进去了。
面粉厂里这会已经下班,工人都去吃饭了。
梅青酒拉个人问清楚厂长办公室在哪后,梅良平和王国庆他们带人去蔡长生办公室。
她和江恒、梅华深则去找厂长,他们要分工合作。
找到面粉厂厂长时,没看见他助理,只见他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吃饭,见梅青酒敲他办公室的门,放下了手中正吃着的饭。
“你们找谁?”
“刘厂长你好。”梅青酒带前走了进去,接着说,“我是红河生产队的梅青酒,你们厂的蔡金玲是我二婶。”
听她这么介绍,面粉厂刘厂长虽然不知道他们的来意,可听说和蔡长生有关,他就来了兴致,蔡金玲是蔡长生闺女,在他看来,和蔡金玲有关,就是和蔡长生有关。
“红河生产队的?我想起来了,上回我们厂里来了几个人,就是你们吧?”
那事他后来听人说了,蔡长生的女婿被五花大绑不说,蔡金玲更是到现在没来上班。
他听厂里的门卫说,当时绑梅建邦的人,喊梅建邦哥哥,他再打听打听就打听出红河生产队了。
“你们来找我什么事?”
梅华深直言,“想和刘厂长做个交易。”
刘厂长闻言拿起桌上的眼镜带上,扫过面前的几个人,突然笑了,“和我做交易?有什么可做的?你们赶紧出去,不然我喊人来送你们出去了。”
他还以为蔡金玲又犯事了,找他来帮忙处理呢。谁知道是交易,他可没兴趣和人做交易。
经过大爷爷的教导后,梅青酒现在进别人家屋里,都会暗暗观察一番。
观察完了,她说,“刘厂长何必那么着急拒绝?听完我们的来意再拒绝也不迟,不是么?”
学以致用(1更)
“我这个人从不听废话。”刘厂长心想,你要找我处理事情,我还能借机搞下蔡长生,可你和我做交易,那不是把我也拉进去了?那可不行。
梅青酒闻言指着他身后的两句话说,“你那个字写错了。”
她一出口,江恒和梅华深对视一眼,学以致用了!
刘厂长一脸懵逼的回头,“哪错了?”
“那个为人民服务的民字少了一横。”
刘厂长一听就不高兴了,“小姑娘你来找事的吧?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那个字是沾了水,上头一笔被模糊了。”
他的办公室在二楼,是顶楼,再加上房子当时盖的时候墙壁以及房顶没搞好,现在一到夏天墙缝上就会打阴进水,一进水就把他挂在墙上的东西给弄湿润了。
“我知道那是模糊了,可万一有人来面粉厂检查,看到你那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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