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呢,是想借吃饭缓和一下关系。她认定梅良平从南省带回许多好东西来,她一想到那些东西都会被臭丫头得去,她抓心挠肺的难受。
可有梅家伟那话在前头,她现在做什么在人眼里都是有目的的。
梅良平摇摇头,“我就不去你们家了,都过的不容易。我和华深就在小酒家吃了。”
“大伯,小酒刚到家,饭肯定还没来及做呢,我家都已经做好了。”刘晓丽又说,“本来应该是家伟他爸来喊大伯的,可家伟他爸后背发炎了,没法穿衣服,就让我来请大伯了。”
本来刘晓丽只是解释下为什么不是一家之主来请人,可梅良平听着,她这话像是在谴责他把人给打坏了。
梅爱民的后背会受伤发炎,那都是他抽的。
梅良平哼了声,“既然发炎了,就好好在家窝着,还吃什么饭?我们去了,看他袒胸露背啊?”说完他就进屋了,还边说,“小酒,晚上咱们拌点黄瓜吃吃,大爷爷想吃点酸的。”
“好,我马上来。”梅青酒转头和江恒说,“小江哥,你帮我把牛车送牛棚那去,送完再过来,咱们晚上一起吃。”
“好。”
江恒赶车走了,梅青酒和梅华深转身也进屋了,没人理刘晓丽,气的她站在外头直跺脚。
好心没好报!请人吃饭还请不到好了。
她气呼呼的回到家,张彩凤本来也想请梅良平吃饭的,可看到刘晓丽一个人回来,就知道没请到人。
她琢磨琢磨,刘晓丽都没请到人,自己就不去丢那个人了。
这两人不同于梅玉敏和蔡金玲的坏,都是小心思巨多的那种人。
——
梅青酒刚得到一大笔钱,心情简直舒畅到爆表。
晚上她一点不嫌费事的,做了一桌子菜,除了梅良平,其他人都对她的那个香肠特别喜欢,觉得肉特别有嚼劲。
只是香肠已经吃完了,为此她晚上进了小世界一趟,想再杀一头猪,罐点肠子,再弄块猪油出来。
她现在有两个储藏室,肉鱼蛋类和鲜果放进去,都能储藏很长时间。
这次杀猪她没跟上次一样,将猪赶到鱼塘里去,她只是放了一头猪出圈,让后又喂猪吃了点红薯,红薯上被她涂上了泻药。
等猪拉的没什么力气挣扎了,她再拿着绳子上前绑猪,四肢绑好,再拿出杀猪刀。
“其实,朕觉得朕挺狠的,又是给你下药,又是砍你脑袋,但是朕大爷爷说了,任何事物都有它存在的价值,你的价值就是给人吃,为了不忽视你的价值,我要吃你了……”
话说完,噗呲一刀下去了。
其实前阵子她去县城路过食品站的时候,偷偷看了人家几眼杀猪,人家都是从喉咙处放血的,不过她还是喜欢这样直接切猪头,干净利落!
蔡红(10更)
杀好猪,再烫好,就来不及剁馅了,等她将猪肉全部拖进储藏室,出来睡觉的时候,都凌晨了。
这个点大多数人家都睡觉了,可梅建邦两口子却还没睡,并且齐齐住进了医院。
蔡金玲至少比梅建邦多挨七八鞭子,又被扔在蔡长生的办公室地下躺了几个小时,等梅建邦和蔡长生改好名字想起来她,并找到她时,都已经烧起来了。
送到医院又是退烧又是消炎,好不容易蔡金玲的烧退了,梅建邦又晕了。
等夫妻两能正常说话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蔡金玲一睁眼就大哭大骂,“这日子还怎么过呀?家里一个子都没了,都坚持不到下个月发工资,那个死老头,心怎么那么狠?”
“那个贱丫头,拿那么多钱回去是等死么?那么多钱,一千……”
“你给我闭嘴!”她说到一半,蔡长生就吼了出来,“你还嚷嚷,你忘了人家昨天说的话了?”
这个死丫头,怎么就一点不长脑子?
“凭啥不让我说?你怕他我可不怕。这事我就不可能服气,那烂丫头不把钱还给我,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她早上已经从她妈那知道,她的名字和她爸的名字,还有她弟弟哥哥的名字全改了。
她现在叫蔡红!
她爸叫蔡长胜!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难听死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死丫头和那臭老头带来的,这个仇不报,她死都闭不上眼。
“你不服气你又能怎么样?”蔡长生没好气的说,“我真是搞不懂你了,怎么做事就那么不小心?处处给人落把柄!”
蔡金玲,哦该叫蔡红了,她说,“那个臭老头打了建邦,随便打人也是不对的,建邦可以去告他!”
“我就说你蠢呢!那老头是他长辈,你让他去告自己长辈,他在学校的名声还要不要了?”蔡长胜又说,“这事你也别急,亏咱们先吃下,来日方长,总有清算的时候。”
“不行,我不看到那臭丫头和臭老头倒霉,我一口饭我都吃不下去!”蔡金玲眯了眯眼说,“我找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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