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双职工,不要那50块钱能怎样?就算他想要,不能等人家几个小孩长大点都能赚钱了再去要?非得在人家困难的时候去要,一点人情味没有,活赛你二婶。”
他想了下又说,“你拍个电报给他,问问,他是等着要那50块钱给他妈买药,还是等着给自己买药?”
你带口罩我也认识你
“又拍电报?”梅华深简直要绝望了,他说,“我可求求您了,行行好吧,您知不知道您上次那电报拍的,我都快被人当成猴子了。”
梅良平瞥他眼说,“多大点事,你要嫌丢人,带个帽子和口罩去不就行了。”
梅华深,“……”
“你别杵在那,要么去拍电报,要么来帮我收拾东西,一个大块头,怎么愣了吧唧的,一点眼色没有?”
梅良平见他坐哪不动,就吐槽了。
梅华深心想幸亏自己年轻,不然迟早被老爷子气出毛病来。
他才从外头回来,坐下才多久?连杯水都没喝呢,就被嫌弃了,这可真是!
内心吐槽归内心吐槽,他还是上前帮老爷子整理起东西了。
整理的时候问,“姐夫会不会跟着一起去安省?”
“他没空去。”
听说是这样,又见他搞这么多行礼,梅华深心想他还是去把时间往前调调吧,不然老头一个人回去怎么能让人放心。
帮梅良平整理好箱子,他在家里待了一晚上,第二天临去上班前,又去拍电报了,吸取上次教训,梅华深真的带上口罩了。
谁知道拍完后,里头一位女工作人员说,“你带口罩我也记得你,你上次那封电报绝了,这次内容和那次相似,再看看你身形,肯定是一人。”
梅华深,“……”
他吸口气,这次一定是最后一次给老爷子拍电报!
——
没过几天,又一封奇葩电报出现在了淮阳县邮局,上头就一句话,“你要那50块钱是急着给你妈买药还是给自己买?”
邮局里人面面相觑,一分钟后,“哈哈哈哈……”邮局里传来爆笑声。
再一看那署名,又是梅家的,众人都好奇了,这梅家母子是怎么回事,怎么次次惹得人家花大钱来骂人?
因为带着疑问,邮递员送电报去给梅建邦的时候,特意多看了他几眼,这让梅建邦纳闷无比。
直到他展开电报后,他才终于明白人家为什么总看他。
“啪”气的他将电报拍在桌子上,“这都说的是什么话!”
办公室里见他大怒,纷纷打听到底怎么回事,可这种事他哪能说出去?
他拿上电报回家了,没一会中午了,蔡金玲也从厂里回来了。
“你今天怎么回来了?”蔡金玲问。以往梅建邦中午是不回家吃饭的,学校有食堂,他都在学校吃。
蔡金玲却回来,她得回来给她儿子做饭。
梅建邦没说话,脸上阴沉的不行。
“出什么事了?”
“大伯来消息了。”
“他怎么说?”蔡金玲忙问。
梅建邦没说话,直接将手里的电报给她,蔡金玲看完倒是没怎么生气,反正骂的又不是她。
只说一句,“我就知道你们梅家,没一个好东西,没一个做事像人的。”
梅建邦捏捏拳头,到底没说什么。
这么多年他早已经习惯了这种言论,更习惯蔡金玲在家里搞一言堂。
当然,最初他也是反抗过的,但是他一反抗,蔡金玲就不管不顾的跑去学校吵闹,一次两次,搞的他颜面尽失。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只能随她去了。
蔡金玲的计划1
“现在说那么多有什么用?大伯这电报的意思很明显了,他不会替我们说情不说,还怪我们去要钱。”
梅建邦说,“算着也差不多到还钱的时候了。我最近又把那死丫头的事情打听打听,我们梅家找不到比那丫头更有心机的人了,要是再不想想办法,她八成真的会找上门来要钱。”
“我比你知道那死丫头有心机,她要是没心机,怎么可能赢过粮田当上会计?”蔡金玲没好气的说,“也不知道那臭丫头着了什么魔,现在变的那么厉害。”
梅建邦叹声气,厉害还不是关键,关键是人家不要脸,能往死里闹腾。他们就不能比了,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不能像她那么闹,也不能让她来闹。
蔡金玲琢磨一会说,“这事不如利用下甄勇。”
“利用他?我都和你说过几次了,你不要和他那种人打交道,整天坑蒙拐骗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别哪天把你给带沟里去了。”梅建邦说。
他说这话的时候,压根没想过甄勇会想起来坑骗人,还是从蔡金玲这里受到了启发。
“你叽歪什么?”蔡金玲眼睛瞪过去,又说,“我又不是去请他做事。这事你别管,我有法子,交给我来做就行。”
梅建邦蹙了下眉,“你有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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