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更感兴趣一点。
“那好吧。”江恒起身了。
全程听完两人对话的梅建邦,真的要喷出一口老血。
这两小鬼简直目中无人,当着他面讨论谁揍他也就算了,那语气还轻松的像是在说,我要吃你这块肉,你这块更好吃。
“梅青酒!你是不是不想好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公职人员,你打殴打公职人员不管是谁都保不了你。”
“我可呸了吧?就你,还公职人员?可不要侮辱了这几个字。”梅青酒笑说,“再说了,有人看见我们打你了么?人证呢?物证呢?一身伤了不起啊?我打自己一顿就是一身伤。”
说完梅青酒袖子一捋,对着他就挥起了拳头。
“我揍死你丫的,让你来骗我钱,让你来欺负我们几个小孩……”
江恒则帮忙按着梅建邦两条胳膊,两条狗更是一边一条咬着他裤腿,让他动弹不了,气的他直喊,“梅青酒你给我住手,你这臭丫头还有没一点良心了?你忘了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
“闭嘴。”
“……”
梅青酒呵斥完又是一阵乱挥拳头,挥完蹭蹭跑进屋拿了纸笔出来了。
她蹲在他身边说,“二叔,你说我爸欠你50块,利滚利滚到一千了是吧?我觉得你记错了,欠钱的是你,欠多少好呢?你让我想想,嗯,我这人仁慈,就不要你一千了,你给八百吧。”
“小江哥放开他,狗子看住他。来二叔,写欠条吧,欠钱原因就是你看我家又盖房子又买家具,家里又只有几个小孩,所以心生歹意,拿假欠条来上门骗我钱,最后被我戳穿。戳穿后,本该交由公家处理,可因你工作原因,不好让这事公之于众。所以你自愿拿出八百块钱出来私了!”
“你休想!”梅建邦岂会像蔡金玲一样那么蠢,写这种东西。
梅青酒拿着纸,很为难的说,“你真不写?可我家狗子对你已经觊觎很久了,我怕它会让你做不成男人。这里就我们几个,狗子要真咬了你,也没人给你作证的,我奶你别指望,她见风使舵,我只要说要来八百给我四姑两百,她肯定不会给你作证的。”
屋内梅老太,“……”
狗子也很机灵,头低着,随时等着上的样子。
“你,你一个小姑娘当真就不要脸了?”梅建邦见此简直快咬碎了后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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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啊,每天都洗呢!”梅青酒笑呵呵的说,“可我这人胃口大,要脸也要钱。来吧二叔,这欠条你不写是不行的,我数到三,你不动手,狗子就动口。”
说完她将纸笔放在他面前,“一,一点五,二,二点二,二点五……”
越念到后头,她念的就越慢,那感觉活像死刑犯在等着大刀砍下来一样让人崩溃。
“别念了,我写!”梅建邦喊道。
蔡金玲却在那喊,“梅建邦你要敢写咱们就离婚,你别忘了你主任是怎么当上的,没有我爸出力,你能当得上?”
“啧,二叔,你是不是男人在我二婶心里还不如几百块钱重要,你说你们这夫妻做的还有什么意思?”
“梅建邦,你不准写,听到没有?”
“梅建邦!”
“……”
这事事关能不能做成男人,蔡金玲再怎么喊都没用。
梅建邦还是拿起了笔,梅青酒还贴心的替他拿来一把椅子让他垫着写。
“还钱日期也在7月1号吧,夫妻要共患难。”
江恒心想,这共患难患的还真神了。
“这样行了吧?”梅建邦一身冷汗,心力交瘁的问。
“手印,手在自己脸上抹下就能按了。”脸擦墙擦的都出血了,真惨!
等梅建邦写完欠条,梅青酒收起来走向蔡金玲,伸手就在她身上摸索。
“滚,你给我滚……”
“你别挣扎啊,你要是再挣扎,我家狗子咬破你脸,你可别怪我!”梅青酒威胁过后,快速的在她身上掏了掏,摸出两张欠条。
她细细一看,纸条颜色挺黄,笔迹却很新鲜,“我就知道你们在诈我!这两张假欠条就是你们敲诈我的证据。二叔二婶好好去筹钱哦,有这些证据在你们翻不了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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