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大叔谢谢你啊,太谢谢了。”
这一家子可真行,把秦姨弄出来换粮食也就算了,搬走也不送封信去,谁特么还会粘上他们不成?
“客气了,小姑娘,你是秦家什么人?找他们干什么?”
梅青酒说,“我是他们家亲戚,过来找他们有点事。大叔,我再多问一句,那素月亲生父母家是姓王?都是哪里人?她把养父母都接哪去了?”
“是姓王,听说是首都那边的人,大城市哦。”男同志羡慕的说,“我连省城都没去过呢,人秦家都跑去做大城市人了。羡慕死人咯,以后我要再看见有谁丢孩子了,我保准捡回来当亲生的养着。”
梅青酒,“……”
旁边的大婶听说这话撇撇嘴。
“大叔,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几块糖,您拿回去给孩子吃。”梅青酒拿出几块糖给男同志。
“我就不客气了。”
见男同志接过糖,两个小娃娃就哭了。
“没糖吃了,呜呜……”
见小男孩和小聪差不多大,又拿出几块来,“别哭了,姐姐还剩四块糖,都给你们两了。”
小男孩顿时笑了。
“谢谢姐姐。”
“不用谢,姐姐走了。”
梅青酒摸摸小男孩的脑袋就走了。
心想,看来王素月的亲生父母家挺有势力,六七年前那是六十年代,能在六十年代调动户口粮油的人,都不简单。
不过从这一点来看,秦姨去年回娘家这事就是假的!
也不可能是王素月发善心,终于想起这个姐姐,想把人接去首都。几年前全家走的时候都想不起这个人,怎么可能偏偏去年就想起了,就算想起也没必要以亲娘病逝为借口吧。
她还是怀疑甄勇。
是以,在大庙公社就直接坐车去了县城,到县城直接去了派出所。
审问甄勇,后续找人,还是得借助派出所。
李卫东见她又来,问,“怎么,觉得所里的茶水好喝?”
搬家1 (修)
“李同志,别这么说嘛,我是来报案的。”
“又报案?”
“呃…我也不是天天报案的。”梅青酒解释说,“同志,我怀疑我后妈被三姑父甄勇给骗了。”
这话的复杂程度,让李卫东倒茶的动作顿住了。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满脸认真,便道,“说详细点。”
梅青酒便将从罗峰那知道的消息,以及她去大庙公社访问来的消息,还有梅老太的话都说了出来,详细到王素月的消息。
“这些只是你的猜测,梅青酒同志,我们不能怀疑谁,就去报案、审谁,必须得掌握一定的证据。譬如,我说我怀疑你私自卖东西,那我现在能审你么?”
梅青酒,“!!!”
下一秒她就惊声道,“那怎么行?我可是良好队员,我可是要努力争取做先进个人的,我岂会干私自卖东西的事?”
“看,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李卫东说。
“可是甄勇真的有嫌疑!”梅青酒说,“他在县城骗人家良家少女,没有比他更缺德的人了。”
“纵然你说的都是真的,在我们没有接到受害人报案的情况下,我们无法去查。”
梅青酒心想,我们的同志真是太正直了!
不过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哪怕秦姨不是原主亲妈,冲曾经两人有过一段和睦的母女情分,她也得帮忙搞清楚这事。
“不对,怀疑甄勇不能报案,那我可以以失踪人口报案的。”
“不错,正好你们公社也归我管,就不让你再多跑一趟了。”
“好好好,李同志真的太谢谢你了,你真是大好人!”
李卫东拿笔的手又顿了下。
“为人民服务,是我们应该做的,不必言谢。”
“要谢要谢的。”
录完口供,梅青酒走出派出所,全身上下都松了口气。
瞧着时间不早了,她就立刻回生产队了。
接下来一些天她没在去县城,也没去别的地方,安分守己的不得了,她总觉得那天李卫东说的那些话不像是打比方,而是真的怀疑她。
至于梅玉敏,她本来以为她会为了甄勇找上门呢,可她虐渣工具都准备个几轮了,却一直不见梅玉敏出现。
月底梅家新房终于弄好,可以搬家了。
搬家得挑日子,六月一这天就不错,梅青酒决定在这天搬家。
前一天她就去把新房打扫干净了,并把一些小东西提前放进去,今天只要把床、锅等大件搬进去就行了。
早上起来,梅青酒递给梅家诚一张纸条,“去,帮姐送个信。”
“送给谁?”梅家诚翻翻纸条,心想什么事是他不能口述的,做什么要纸条啊?
难不成有机密!
“送给小江哥。”
小江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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