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走啊,你还没告诉我挂在堂屋好不好呢。”梅青酒想去追梅老太,梅秀花却伸手拦着她,“破酒瓶,你敢去追试试!”
“你滚开,少在这拦着我,你这个月的钱还没还我呢,你忘了?”梅青酒说完,又对着梅老太的背影喊,“奶,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那我就听你的意见把这电报挂在堂屋,让所有来往的人都好好看一看哈。”
“你敢,破酒瓶你要敢挂,我就跟你玩命。”梅秀花难得来句狠话。
“想不到你对你妈还有几分真情。”梅青酒讽刺的说,“不过我木框都做好了,话都说出来了,不挂岂不是不孝顺我大爷爷?”
“你…三姐、三姐夫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来帮忙抢东西。”梅秀花再次往梅青酒扑过去。
这东西岂能真让她挂在家里!
梅玉敏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冲过来边喊边骂,“真是个烂丫头,那是你亲奶,为了一个远了十万八千里的爷爷,你就这么气她?”
“姐,我们来帮你。”梅家星兄弟见此,也冲了过去。
“我呸!”梅青酒骂道,“你口中远了十万八千里的爷爷,远在千里之外都能记挂我们姐弟几个能不能吃的饱,能不能穿的暖。我亲奶奶倒好,一次两次扔我弟弟。
你要不说,我还想不起呢,你一说我想起来了。上次分家我奶说,你的手表是花大爷爷的钱买的,你给我还回来。”
梅青酒将木框往江恒手中一塞,“给我拿好了,别被人抢去。”
说着就跑向自己带来的篮子。
本来东西在梅青酒手里,甄勇觉得梅玉敏姐妹能搞定,而且自己一个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和一个小姑娘抢东西实在跌份。
可现在东西在江恒手里就不怕了,他上前就去抢,“你一个外人管什么梅家事?”
“你也不是什么内人,有什么资格说我?”江恒比甄勇高了半个头,此时抓住甄勇的胳膊,就往外一推。
谁知道这时候“意外”来了,甄勇连连倒退几步,跌坐在地上,接着就一手捂胸口,眼翻着往后仰。
“甄勇,甄勇你怎么回事。”
甄勇犯病
本来正和梅青酒对峙的梅玉敏,一直注意着甄勇这边的情况呢。
见甄勇往后仰,忙咋咋呼呼跑过去,“甄勇,甄勇……”
此刻的甄勇倒在地上,一直打着哆嗦,嘴歪着眼翻着。
“姐,姐夫这是怎么了?”梅秀花也跑过去了,见这情况便问。
梅玉敏急的说,“怎么了,怎么了,你说怎么了?你姐夫癫痫发作了,你这个坏东西,你刚才干什么了,你害的我男人病发作了!”
江恒表示很无辜。
“我什么都没干。”
他只是推了一下而已,总不能推也会让人犯病吧?
“你什么都没干他怎么会犯病?都是你。”梅玉敏边哭边说,“你害了我男人,你给我赔!”
王国栋等人起初是笑呵呵的看着的。
毕竟梅青酒几个女的抢东西他们不好上前,不然说他们欺负良家妇女再扯到什么作风不正的,那就玩完了。
可这会有人犯病了,就不得不站出来了。
“玉敏,江恒又没打你男人,又没骂他的,他犯病跟江恒可没什么关系。”王国栋说。
其他的队员也道,“就是啊,总不能推一下就犯病吧?”
“推也没很推,就轻轻推下,谁知道他就站不稳?”
“……”
“你们都是一伙的,你们一个生产队的,你们当然向着他讲话。”梅玉敏又道,“就是你害的我男人犯病的,你给我赔,你不赔就让臭丫头赔,臭丫头赔不起,就跟着去我家当牛做马。”
梅秀花也幸灾乐祸的说,“破酒瓶,江恒,你们两完蛋了,你们要是不赔我三姐夫,你们就等着坐牢吧。你们故意害人,是可以去报案的。”
“哟,我好惨,我要完蛋了,我要赔人钱,我还得去给人家当保姆,妈呀,我怎么这么惨啊?小江哥,我好惨啊……”
江恒气定神闲的靠着墙,“你是挺惨的,整天要陪一群蠢货闹腾。”
“……”
王国栋让两人这闲聊的语气搞的哭笑不得,“我说你们两别在这说了,江恒你赶紧跑一趟卫生所,叫个医生来给他看看,别回头真死人了。”
“不用,不用你们叫医生!”听说这话,梅玉敏忙说,“秀花,快,来帮忙,赶紧把你三姐夫送医院,到时候花了多少医药费,都找他们赔。”
“哦,好。”梅秀花过去帮忙了。
王国栋见此又说,“那江恒小酒,你们跟过去看看。不能让他们单独去医院,不然就说不清楚了。得问问医生到底是他自己发作的,还是你推的。”
“不用我去。”江恒说,又冲梅青酒,眼神很明确,你还有什么后招,还不使出来?
梅青酒嘿嘿一笑,将她带来的盆端了过来,说,“国栋叔,一个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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