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点事。”
梅青酒关上门,坐到她对面,问,“秦姨跟谁走了?”
秦姨便是原主后妈,原主爷爷去年死后不到一月,就不见了,梅老太说她一个人养不了孩子,受不了苦,跟人跑了。
哪怕在封建社会,也没有不让寡妇改嫁的道理,她能改嫁为什么要跑?
“干什么?你还想找她不成?”梅老太眼睛盯着她,“你是不是脑子不正常?几个小兔崽子你护着也就罢了,好歹和你一个爹的,你问她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做人呢,别太无情,秦姨好歹也照顾过我几年,她失踪了,我找一找不为过吧?”
梅青酒又说,“况且我们姐弟日子越过越好,万一她得到消息自己回来,你说我是接收还是不接收?我这人呢,喜欢提前做准备,提前搞清楚她的事情,万一将来她回来我也好应对,不是么?”
试探梅老太 系统删减章节
梅老太哼哼。
“你既然说她跑了,那就该知道到底什么情况。你们都说她跟城里人跑了,跟城里的谁?她又怎么认识的城里人?我记得她和三婶四婶一样,整天在家里干活,一年到头去不了城里一趟,她哪来的机会认识城里人?”
“你问我我哪知道?”
“话是你说的,你说你不知道?你当我傻?”
梅老太冷哼说,“话不是我说的,是你三姑让人带了口信回来。她走的前一天和我说,她娘家弟弟来找她,她娘要死了,觉得把她送出来换粮食对不起她,想死前见她最后一面。
我就是再不喜欢她,也不能让快死的人见不上闺女吧?我只当她去个一天就回来,谁知道她第二天也没回来。第三天你三姑就带信来说,她跟人走了,走前她去找你三姑了,让你三姑回来告诉我们,她不在我们梅家过了。”
“她说要回娘家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她走前怎么没和我提起过?”梅青酒又问。
梅老太就冷笑了,“你还真当自个是她闺女?人家都要走了,还能跟你讲?”
“行吧,你说的有理,那三姑呢?三姑就没说她跟谁走了?同是县城人,三姑不可能不知道吧?”
“带她走的人不是县城的,是其他城里的。”
梅青酒看了她一会,突然凑近了梅老太。
“奶,你要不要拿你那对镯子来给四姑抵债?”
梅老太被她突然的凑近给吓了一跳,她跳跃式的问话更是让梅老太吓的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吼完又觉得自己声音大了,低声骂道,“你这臭丫头,是不是脑子有病?我哪有什么镯子?”
她小小声说,“奶,你别骗我,我爸以前跟我讲过,你们卢家以前是富裕人家,你会嫁给我爷爷这种穷小子,是因为我爷爷有恩卢家。
可你出嫁的时候娘家还没落魄,手里是有嫁妆的,之前你扔了不少东西,有对金镯子你始终没舍得扔。每到过年了总会偷偷拿出来瞧一瞧。”【这里又被删了一段内容,凑活看吧,不改了,无能为力……】
这事她也是才想起来,听说那是个老物件,之前她不确定梅老太有没有扔,现在看她反应这么大,想来没扔。
“哪有什么镯子?卢家那些东西,一件没了,全扔了。”
梅青酒点点头,“行,你说扔那就扔了,只要你不后悔就行。”
她起身了,只是满面寒霜。
出门后,揉揉脸。
外头三房四房该分的都分好了,梅青酒便和王国庆、孟树苗一起出了老宅。
王国庆和孟树苗说,“小酒这孩子是真不错,你瞧瞧兴国和爱民家的,听说分家了,一个个高兴的都快放鞭炮了,谁还管老太婆心理难受不难受?可你看看小酒,她就知道去安慰安慰她奶。”
梅青酒,“……”
孟树苗,“……”
“小酒啊,我看你算账算的又快又准,做事也爽利,你想不想来我们大队部做事?”
出现了新物品
去大队部?和我小江哥共事?这当然好,还有补贴呢!
梅青酒眼睛亮了!
“我当然想,就是叔,我能去么?去了我又做什么?”
她愿意,王国庆也高兴了。
说,“咱们队里郭会计,那是从别的地方到咱们这来的,人家现在找到门路了,要去煤矿上做会计。他一走咱们队里就没会计了,下个月又要收麦子、栽秧,肥料、人工这些都得记账,我就拖着没让他走。可总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拖久了人家不高兴呢。”
“您想让我去做会计?”
这个好,她老本行!
“对,叔看你帐算的明白,应该没啥问题。本来我想去公社,让书记给咱们重新委派个会计,可上面派来的,不是咱们自己的人,用着不放心不说,还早晚都得走,我就想在咱们队里找一个。”
他刚说完,孟树苗就说,“小酒算账行是行,但是你这样直接委任不公平。村里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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