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梅家诚抱着她呜呜直哭,好一会才肩膀一怂一怂的停下来。
“你可算停了,不然我还以为多了个哭包妹妹呢。”梅青酒伸手捏捏他鼻子,“姐和你们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么晚回来了。”
梅家诚带着浓浓鼻音说,“那你可要记着。”
“都放心吧。”
那种黑路,她可没打算走第二遍。
——
深夜,待三兄弟都睡熟了,梅青酒悄悄起来,到另间屋子里去,并关上门。她拿着那把杀猪刀,又找了几根绳子,闪身进了小世界。
来到猪圈门口,她拿着绳子有些犯愁,一个人绑猪有点困难呀。
这时候她就想,“可惜了,可惜小江哥还不是我的人,不然我就能把小江哥弄进来帮忙了。”
至于几个弟弟还不行,太小了。
她琢磨了一会,觉得自己捉猪绑肯定不行,她便进圈从里头放了一头小一点的出来。
那猪一得自由便立刻往红薯地跑,梅青酒忙的追过去拦着,并手拿两根树枝将它往回赶,一点点的将猪赶到鱼塘边上。然后快速瞄准将它推进鱼塘中,惊得一塘的鱼慌乱无措的游着。
猪在水里跑不了,她就拿着绳子下了水,将扑腾的肥猪绑了起来。
就是吧,把一百多斤的猪弄上岸,差点累断她的腰。
她实在没力气将猪拖的更远了,干脆将杀猪刀拿过来,直接在岸边杀。
她拿着杀猪刀,对着猪头,哆嗦哆嗦着。
“这是条生命呐……不过注定是我桌上一盘菜,鸡我都敢杀,还不敢杀猪么?今天我敢杀猪,明天我就敢杀鬼!杀猪壮人胆……啊啊啊,我杀啊!!!”
她啊的一声叫,高举屠刀,噗呲一声戳中了猪脖子,鲜血喷了她一脸。
她愣了下,随即擦去脸上鲜血,握着那把刀转了个方向,将整个猪头横切了下来。
过了心中那个坎,接下来就顺利多了,烧水烫猪、刮毛、剖腹、扒肠子。
梅秀花上门
这群猪吃的好,猪油又大又板,扒了好大一块出来。
至于猪肠子,她扔在盆里泡着,猪蹄也扔在了盆里。
看着那肥瘦相间的猪肉,还有那大排骨,心想这下有肉吃、有大骨头汤喝了。
等她将一头猪大致分好,时间都过去一两个小时了,她弄点水打点肥皂将腥味去掉,才重新出去。
梅家星见她重新回来睡觉,翻了个身也继续睡去。
——
“砰砰…烂酒瓶,你给我出来。”
姐弟几个还在睡梦中呢,有人在外头敲门了,听这声音似乎是梅秀花。
梅青酒一下子爬起来了,猛的开门吼道,“大清早的你喊什么喊?叫魂啊?”
“新户口本呢,拿来给我。”梅秀花又说,“弄好也不知道送去,你当都是你的呀。”
户口本她还没来及去送,梅青酒翻个白眼去将户口本找了出来。
梅秀花见姐弟几个睡在稻草铺上,嘴角高高翘起。
“几个赔钱货,也就配睡在稻草铺上了,破酒瓶你个没脑子的。我就坐等看你能养出什么好东西来。等人家长大了,娶了媳妇,只听自己媳妇的话,高兴了喊声老子娘,不高兴了连老子娘都不认,谁还理你这个姐姐!”
这着梅老太一直给她灌输的思想。
梅青酒听着她逼逼叨叨的烦的不行,将户口本扔给她,“拿着赶紧滚,以后别来我家,再让我听见赔钱货我扇你。”
“难道我说错了,小男孩就是赔钱货,从小费心费力养着他们,长大了还得给他盖房子,还得给他攒聘礼娶媳妇,娶了媳妇就成了软耳朵,盖了新房你要去住他还嫌弃你。生了孩子还得你给他带,你要不给他带,他还骂你是老不死的。你生病了,问他要点钱,还得看他和媳妇的脸色。”
梅青酒,“……”
“你既然这么不待见儿子,等你生了儿子,你把他掐死算了。”梅青酒没好气的说。
“你当我不掐啊?等我有孩子我就去医院,是个男的我就不要。”梅秀花捡起户口本,想到什么,又得瑟的说,“你奶说要让你大爷爷给我在南省找个工,以后我就是大城市的人,你个破酒瓶一辈子都比不上。”
“哦,那提前祝福你了。”
梅青酒心想,梅老太居然要送信去南省,她有地址么?
梅秀花见她都不嫉妒自己,眼中闪过一抹不悦。
又说,“对了,你三姑要回来了,你奶原本说要给你三姑一份补贴的,现在被你抢来一份,你三姑就没有了,你三姑父那人可不是会吃亏的人,我等着看你笑话。”
“真哒,梅玉敏要回来了?”
梅青酒一听激动的双眼放光。
梅秀花见她听见有人找她麻烦,不害怕不说,居然还那么激动,翻个白眼,“神经病!”捡起户口本转身就走。
偏偏梅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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