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家星说,“对啊对啊小江哥,你以前都给我们饼吃呢。”
三兄弟也加入游说范围,江恒这才没拒绝。
这晚上,又是蛇肉又是鱼还有蛋炒饭,这年头过年伙食也不过如此。
饭后三兄弟主动揽过洗碗的活。
江恒和梅青酒面对面的坐着,梅青酒突然头伸着小声问,“小江哥,你刚才偷看我做什么?”
吃饭间,小江哥时不时的看她一眼,当她没看见呢?
“谁看你了?”
“你就看我了!”
“胡说。”
“切…还不承认。”
“梅小酒我才发现你脸皮真厚。”
“这算什么?我还可以更厚呢。”
江恒:“……”
见大佬被自己说的无话了,梅青酒笑出声来,并在大佬恼羞成怒之前出了屋子。
“你们几个刷好没有?刷好回家了。”
“好了,这就来。”梅家诚喊道。
很快三小只纷纷和江恒告辞。
等姐弟几个出了牛棚,江恒从家里出来,远远的跟在几人身后,一直到那姐弟几人进了梅家门,他才转身回家。
——
新的太阳又升起了。
梅青酒没管家里的事,起来后,直接带着弟弟们去大队部领活。
可不知为什么,她提着玉米种走在路上,右眼皮子一直跳。人家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想到这些她心里毛毛的。
梅秀花回来了
可一时半会又想不到什么事,便一手按住自己的眼皮,一直到玉米地里,眼皮才不跳。
她到的时候刘晓丽和张彩凤还没来,梅老太不在家,这两个人干活就墨迹起来了,早工没来不说,上午更是墨迹到九点多才来。
出来的这么晚不用说了,肯定没领到农具。王国庆最看不惯这种干活墨迹的人,直接和江恒说,一人扣两个公分。
红河生产队采用的是死分活评记分法,张彩凤的基底分是七个,刘晓丽则是六个,这一扣张彩凤直接脸就黑了。
倒是刘晓丽满不在乎,还时不时幸灾乐祸拿眼觑着梅青酒。
这让梅青酒警惕了起来,她这个死德行,难不成是梅秀花回来了?
想到这,她呛过去,“你看什么看,第一天认识我?”
“你奶和你四姑回来了。”刘晓丽笑说。
难怪这两人来这么晚,八成是准备出来的时候遇到了梅老太母女,看这死女人幸灾乐祸的样子,估计没干好事。
想到自己早上直跳的眼皮,梅青酒和王国庆说,“王叔,我四姑回来了,我回家拉她来干活。”
刘晓丽,“……”
“你去,让她挑粪她跑了,回来的正好,以后挑大粪有固定人选了。”
这是要梅秀花从此往后都挑粪了。
“好嘞!”
梅青酒将手里的草一扔,就上了田埂,不过还没走两步,就看到一个小孩匆匆往这跑。
“小酒姐,小酒姐大事不好了。”
“出什么事了?”梅青酒急问。
小孩说,“牛惊了,你家诚诚从牛身上摔下来了,脸上也被牛拖破皮了。”
他话未落音,梅青酒撒腿就跑,王国庆听牛惊了,牛一惊必乱跑,忙的招呼江恒和几个队员跟过去。
到后山还未走近,梅青酒就听到梅秀花嚣张的声音,以及几个弟弟的哭声。
“你哭什么哭?不就是摔一下,要死要活的干什么?我警告你,是你自己从牛身上摔下来的,回家要是乱讲话,我抽死你!”
“梅秀花,你个贱人!”
梅青酒这会那是怒火中烧,她粗粗一眼看过去,就见诚诚坐在地上,满脸伤口染着灰尘。而梅家星正拿块布捂着小聪后脑勺,那布上还有斑斑血迹。
梅秀花转头见梅青酒来了,那脸阴沉的跟要杀人似的。
下意识的说,“你嚷嚷什么,他脑袋又不是我弄的。”
“我弄你大爷,你个贱人!”梅青酒愤怒的冲上去,拽着她衣服就唰唰几巴掌,抽完了一脚踹过去,“你给我等着!”
“你个烂菜叶子,你凭啥打我?你私自开粮食屋门,偷家里鸡蛋,偷家里大白米,偷家里白面,你就是个小偷,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竟敢打我,你们几个小畜生都给我滚,别想再回家。”
梅秀花恼羞成怒了,什么话都往外倒。
梅青酒这会可没空和她逼逼那些偷鸡蛋的事。
她蹲下来看两个弟弟,小聪小脸刷白,梅家诚手摸着腿哭,“我腿断了,肯定断了……”
扭伤
梅青酒被他哭的心慌慌的,但是她不能慌,她得镇定下来。
她目光微沉,道,“小江哥求你帮个忙,先把小聪送去卫生所包扎,不能一直流血。王叔,我得借下队里的板车用,诚诚伤了腿这得用车拉着。”
江恒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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