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纯撑起身体,要离开,她觉得刚才确实是徐敬洲喝醉了,神识不清。
她有那么一瞬间也是糊涂了。
现在理智回来,这场面太窘迫。
许纯没能离开这张床,因为徐敬洲将她重新按了回去,扣着她手腕举过头顶,俊雅的面庞在她眼前放大。
“徐市长,你这是……”
她话音被吞咽,这一次的吻来得凶,仿佛迫不及待活吞了她。
原本,徐敬洲没想过和她发生什么,打心底里,他对许纯很看不上,哪怕她是高材生。
可他却鬼使神差进行了下去。他自然是归结为当下急需发泄欲望,许纯恰好撞上了这个档口。
更何况,他自诩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柳下惠,尤其还在催情作用下。
送入口中的食物,即便口感不是喜欢的,但是肚子饿哪里顾得上这些。
许纯身材偏娇小型,胸也小巧玲珑,徐敬洲下手没轻重,传来一阵娇吟。
私密部位第一次被异性触碰,刺刺麻麻,许纯感到陌生,但还参杂着其他感觉,比如心悸,以及想要更多抚摸。
或许,也叫做渴望!
皮肤仿佛着了火,许纯不适的扭动了下身躯,舌头被吸得发麻,气息也被吞噬。
徐敬洲早就察觉出她的青涩,不会换气,看她脸憋的涨红,才提醒她可以呼吸了。
许纯湿润的唇微张,她嘴唇饱满,圆嘟嘟的,唇珠形状很漂亮,长在了徐敬洲审美上。这是他认为她最可取的地方。
她睡衣全是绒毛料子,软得不行,扣子被解开两颗,春光乍泄。
没有穿内衣的雪团子暴露在徐敬洲视线,他只能用嫩来形容,似乎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光滑细嫩的。
终于能了解为什么很多男人喜欢玩弄高中生大学生了。天真无邪,香娇玉嫩的女孩,像白纸一样,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
再好骗不过!
“有过经验吗?”徐敬洲在雪团子上咬出印子,性器硬的发疼,他不想再多等。听到许纯说没有,他不意外。
许纯湿了,面色嫣红。说实话,她挺期待的,期待做爱是什么感觉。
是否真有视频上演示的那么神魂颠倒。
徐敬洲手指探进了阴道,给她扩张,许纯花穴很小,他一根手指进去都咬得很紧,更别提生殖器插进去了。
许纯屁股紧缩后退,想挤出那根手指,但是被手指按压得挺舒服,紧皱的眉头逐渐放松。
她甚至指挥起人来,一会儿说重点一会儿说轻点。徐敬洲看她舒服得哼唧,有种自己在伺候她的错觉。
要知道,他从来不做伺候人的事,她倒是懂享受。
见扩张得差不多,穴口也足够湿润,徐敬洲压着她膝盖,扶着昂扬挺立的茎身送入那粉嫩小洞口。
“或许有点痛,忍忍。”他撑在她身侧的小臂青筋凸起。
换了器具,许纯立即察觉到,毕竟手指和真鸡巴差距太大。
不适感很强烈,她手指攥紧床单,紧张有,对未知恐惧也有。
不知道进去了多少,许纯觉得痛,她痛感较高,尤其对身体进行入侵时。这种痛,其实生理上能忍受,但是超过了她心理上的忍受范围。
她不想要了,宁愿一辈子不碰男人。
“我不要了,快停下。”她面色苍白,急促道。
箭在弦上,徐敬洲没有停止的意思,硕大阴茎只进去了一个头,卡得很紧,加上许纯抗拒,愈发难行。
“放松下来就不会那么痛了。”徐敬洲耐着性子,尽量温和着音调安慰,可半隐匿在阴影的眸底还残存着理智,与身下肉欲叫嚣的性器对比鲜明。
见他没有退出去的意思,许纯顾不得什么了,拍打他手臂,厌烦地叫嚷着,“死变态,我说了不要,打算强奸吗徐市长?”
她吼完这一嗓子,上方突然也没了动静,变得安静无比。
“我可以拒绝吗?徐市长!”许纯湿漉的眸子看他,又开口说。
床上狼藉一片,她也狼藉。
过了半响,徐敬洲面色不虞的从她身体撤出,面无表情整理衣服,只是下半身依旧昂扬挺立,尺寸相当可观,马眼处还分泌着一丝白浊液体。
“要不我用手帮您弄出来?”许纯自认为这样做已经很好了,她也知道男人不射出来会很难受。
然而人家一点不稀罕,面对她的示好,徐敬洲眼也不眨。
素来骄傲自矜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接受拒绝过他的人的讨好。
“你可以出去了。”他一脸冷漠。
相比大众眼前的和煦亲民形象,这样的徐敬洲似乎才更加真实。
许纯麻溜捣弄好衣裳,翻身下床,“徐市长有过很多女人吗?”她只是纯好奇想要知道。
徐敬洲耐心告罄,“这个问题我没必要告诉你,你也没有知道的资格。”
“那,晚安,徐先生。”许纯换上甜美笑容,一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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