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净之后,她站在镜子前,恍然意识到昨日的自己还在与高医生沉沦于肉体的欢愉,今日却是备受变态老男人的羞辱,身上满是青紫的痕迹。
吴珍珍越想越委屈,在浴室大哭。
接下来,连续多天依旧是类似的安排:她接待的不是变态老男人,就是变态老女人。
非但要忍受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与羞辱,还被医务室的医生冷眼相待。
高医生最近都不在,她只能去找另一位检查,那位徐医生力道很大,检查时她疼得眼泪直流,求他轻一点他反而下手更狠。
吴珍珍只得咬牙忍着,最后,她直接自己在房中涂药,不去医务室了。
又失眠了,简直是暗无天日,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睡得不踏实,她索性去花园里走走,总归比闷在房里要舒坦一点点。
吴珍珍歪着屁股,小心翼翼地坐在花坛上晒太阳,一个念头忽然涌上心头,逃跑!
对,她是不是可以找机会逃跑!
毕竟这边还没有完全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之前她不是也去过市区么,那么下次,她是不是就可以借着去市区的时候,逃走了?
呦,看你这坐姿,那处的伤势不轻呀!一个妩媚的声音把吴珍珍拉回现实。
吴珍珍抬头,一名女子从不远处走进,人未到香气先扑鼻而来,很浓,有些刺鼻,女子挨着她坐了下来。
吴珍珍不由得皱眉,你是?
叫我阿芬吧。阿芬点燃一根香烟。
你好,阿芬。
妹妹,你这是闯大祸了吧?听姐姐一句劝,赶紧向阿May姐低头服软,承认错误,态度一定要诚恳。不然你可就危险了。
为什么?吸着浓重香水味,现在又来了二手烟,而且这个陌生女人看起来怪怪的,吴珍珍计划找个理由回房间。
难道你还不明白?
?
Anne在整你,你看不出来?
看得出来,但我从未得罪她。提到Anne,吴珍珍脸色冷了下来。
艹,妹妹你可真天真!你能活到现在也真是运气好!哈哈哈哈哈...
阿芬不可置信的看了眼吴珍珍,哈哈大笑。
吴珍珍面露不悦,自己都这么惨了,这位莫名其妙的大姐是什么意思,故意来看她热闹,奚落她?
阿芬,请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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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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