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乐乐隐藏属性大爆发,褚清这时有些害怕了,干笑一声:“在下从来没说负责今年的考核啊,但是也从来没说不认识负责人。”
朱云趁机劝道:“乐乐你先放开他,先听他怎么说。”
林然扶额,果然一开始就应该问清楚的。她狐疑,“你当真认识?”
“当然,负责人是在下的老师。”褚清不敢招惹姜乐乐了,当即继续道:“虽然老师是个铁面无私之人,但若是我去问,他一定会说的。”
苏离叹气,早这样不就好了?
姜乐乐若无其事地坐回原位,微笑道:“不好意思,失态了。”
“放心,我们什么都没看见”朱云后怕道。
解决的办法就是褚清负责打听考试内容,后续只要等他的结果便是。想好这些,姜乐乐松了口气,愉快地吃了饭,又愉快地让褚清付了饭钱。
几日后,太医院传出了一张纸条,上书:师父没决定要考什么。
姜乐乐怒撕纸条,“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冷静,我觉得应当是真的,他没必要再骗你,况且你也有他的把柄在手。”朱云从书箱拿出系统提供的古代医书,堆到姜乐乐和林然面前。
安瑾成惊呼:“居然这么多。”
姜乐乐还没开始看,却已经在头秃了,“又要开始背书的日常了。”
“才这么些啊,一个月内看完没问题的。”林然淡定无比,仿佛看大量书籍是家常便饭般。
青葵鼓励道:“乐乐姐姐,你们一定能做到的!”
在这十一月的尾巴里,两人虽然不知道要考什么,但还是开始了紧张热烈的复习。当然,只是对于林然是复习,姜乐乐那里就是从零开始了。
偶尔朱云也会带着糕点去打扰下两人,其余的时间则是恢复到刚来这里的状态,窝在房间里看话本,有时会去百花楼给梅露捧场。
这日,大雪纷飞,纷纷扬扬地洒了整个京城一场白。
在这样的日子里不适合训练,在大雪来的前夜,苏离便给军营和自己放了假。
朱云大早起来看到院子里的霜华,自行整理好地上的被褥,便跑到院子里看雪。
说起来,都十二月了,她竟然还在地上睡。朱云悠悠叹气,青葵见了不禁问怎么了,“是因为下雪太冷了嘛?”
“不是。你去和苏默哥哥玩吧,好容易下了雪,好歹要玩一场。”朱云温柔地笑了笑,恰好被从书房出来的苏离撞见了。
在他的印象里,朱云很少有这样的笑容,今日难得一见,让他唇角微勾。
京城的街上,大家都换上了棉衣。
朱云打着哈欠,没精打采地和苏离散着步,身后是因为出来玩而兴奋的苏默和青葵。
因着下雪,街边出摊的人都变少了,但是此地是京城,少掉的摊位只是卖不寻常物件的罢了,日用品的摊子并未见少。
迎面走来卖糖葫芦的人,青葵激动道:“小姐,奴婢想吃糖葫芦!”
朱云侧头问苏默是否也要,后者疯狂点头,“当然要,嫂子你真好!不像我哥,都没想起我。”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苏离在听到青葵要吃的时候,当机立断只买了一串。
苏离微笑,“你又没说要吃。”他问朱云道:“你要么?”
“那就来一串吧,许久未吃了。”朱云还记得最后一次吃糖葫芦是买菜的时候,在街边顺便买的。
那个时候,她还身处另一个世界。
苏离自己没买,小时候便不爱吃酸的,长大后更是如此。
逛到文心斋附近,四人偶遇了被外派的安瑾成,她嘴一咧,“你们这一家出来散步啊。”
朱云自然道:“是啊,倒是你,出来做什么?”
“别提了,祖父让我出来调查一下国子监的学生近日都做了什么,顺便问候一下家人孩子有没有认真完成课业。”安瑾成说完便问起了苏默,“课业做完了吗,就出来玩?”
苏默嘴一撇,“自然是做完了,嫂子可以给我作证。”
安瑾成看向朱云求证,后者无奈一笑,“是,我亲眼看着他做的。”
说起这事,苏离可有话说,他佯装疑惑道:“那为何我前几日在你的房间看到了许多空白的纸张呢?”
苏默生气地看着苏离,“那是我随手放的,怎么就能证明我没写课业?”
“安姑娘看到了么,苏默平日在家对自己兄长就是这般态度,记得告诉安祭酒,等他回了国子监定要好好教导一番。”苏离叹气,好像真的受伤了般。
青葵短暂和苏离一条战线,补刀道:“他这些时日一直忙着教我来着,哪有时间写课业嘛。”
安瑾成干笑了下,“这个嘛”
眼见朋友为难,朱云无奈道:“你不是还要去下一家家访么,快去吧。”
安瑾成得救般地松口气,抢先告别,不给苏离说话的机会。
苏默摆出胜利的笑容,“安姐姐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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