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意料中的粮食外,还有红糖,盐,面粉,风干的野鸡,以?及麦乳精,都是超大份的。
严安华看着竹筐里的东西,早就干涸的眼眶泛起酸意。
粗糙的,手上?有不少旧疤痕和粗茧的手轻轻摸过这些东西。
他?笑了笑,轻叹了口气。
活着,也不错。
已经离开九山生产大队的秦枝不知道,自己无心的举动挽回了一条人?命。
她跟安琼两个?人?算是艺高人?胆大,错过了村落也不慌,就在?野外生了堆火,热了两个?肉罐头当晚饭。
吃完了,直接在?车上?过一夜,天亮了直接开车回京城。
省事!
安琼跟秦枝相处了这一路,就感觉和跟自己的战友在?一起一样自在?。
当然,她们也不是为了赶路才错过了村落和招待所,她们只?是觉得没有必要算计着时间规划路程。
因为计划赶不上?变化,她们再精细的规划,也可能会因为路上?多?了几个?大坑而被打乱。
倒不如就这么一路开回京城,累了就下车休息,沿路看看风景,吃些东西。
困了,就在?车上?坐躺一阵。
时间恰好,就找家招待所住一晚,再去当地的国营饭店吃点好的。
当地有名的特?产,刚好看到了,就买下来,带回京城跟家人?分享。
这让安琼有种她和秦枝是在?一路看风景度假的感觉,心情前所未有的放松。
从因为李黑子,意外发?现秦枝的身份问题,亲自奔波查证她们的身份。
到知道安雯对?秦枝的恶意,自己不解愕然,纠结过后做下决定?。
再到赶路来九山生产大队,自己心态的转变。
安琼一直有种被什么东西压着的紧迫与憋闷感。
直到现在?,她的心才得以?真正的平静与舒畅。
一直以?来,安琼都是作为强大的那方让别人?依靠的,她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可是跟秦枝在?一起,她却像忽然有了依靠,整个?人?完全放松。
秦枝也没有做什么,可她就是有这种让安琼信任的力量。
“秦枝。”安琼喊道。
“嗯?”秦枝专心吃着罐头,听安琼喊她就转头看过来。
安琼笑着说道:“很高兴,妹妹是你。”
秦枝回以?微笑,示意安琼快点吃完,等夜再深一些,野外就不怎么安全了。
她准备在?汽车周围放几张金钟符,这样,即使有大型野兽过来了也不怕。
安琼笑着点头,第一次觉得行军的肉罐头这么好吃。
几公?里外的山道上?,一个?一脸凶相的男人?开着大货车,旁边坐着个?差不多?身形的男人?,长的儒雅斯文。
儒雅男人?绷着脸,看着被车灯照亮的一截的山道,说道:“没想到我们出去一趟,村里就被整个?端了,没家了啊。”
凶相男人?狠狠拍了下方向盘:“那个?多?事的女军人?,我不会放过她的。”
后面又凑上?来一个?人?头,是个?年轻娇俏的姑娘,她说道:“我记得那个?女军人?的长相,也记得她的车牌。”
凶相男人?说道:“那你就记住了,以?后,我们总要找她算账的。”
“我知道了,远德哥,我们现在?去哪里?”娇俏女人?问开车的凶相男人?。
马远德没吭声,他?也不知道去哪里,他?看向儒雅男人?,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出主意的人?从来不是他?。
“庆源哥?”娇俏女人?转头看向儒雅男人?。
马庆源想了想,说道:“我之前有幸跟一位负责人?打过照面,知道他?在?宁镇有个?备用的落脚处,我们去那里看看。”
“如果?可能的话,直接投在?他?那里就最好了。”
“还是庆源哥你有办法,那后车厢里的女人?怎么办?”娇俏女人?又问道。
“见到那位负责人?后,当做礼物送给他?吧。”马庆源说道。
“那也太可惜了,再次把?她们抓住费了我好些心思呢。”娇俏女人?不高兴。
这些女人?卖出去,也值些钱,可以?填补不少亏空呢。
“呦,春俏,你什么时候成守财奴了?”马德远调笑一句。
“去你的。”马春俏白了马德远一眼,“咱们损失了那么多?,你不心疼啊。”
“心疼有什么用,东山再起才最重要。”马庆源说道。
马春俏点点头,缩回了后座。
她心里是极不愿意的,那些女人?再次被抓住,可都是她的功劳呢。
如果?把?她们卖了,自己能分到大头。
现在?,她是一分也别想了。
“春俏,说说当时的情况,那个?女军人?是有备而来的吗?”马庆源问道。
如果?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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