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问我为什么最近总是闷闷不乐,我告诉生理期已经推迟了两个多月,我看得出她的惊慌,却还强装镇定的安慰我,也许是这两个月哪里不舒服呢,可能马上就来了。
我的身体我最清楚了,哪里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啊,但还是迎合的点点头。
珍妮说:“不会发生那种事的,毕竟每天都在喝药。”
我说是啊,要有早有了,怎么可能会那么巧。
十一月,天渐冷,我的生理期还在延后。
珍妮为我准备了较厚的衣物抵御冷风,因为席琳娜说要给我‘上帝之手’,可福玻斯早就给我了。
珍妮劝我不要去,不行的,如果不去才会出事,我安抚好她,前往席琳娜约见的地点。
那是王宫内的教堂,天顶画着上帝创造亚当的一幕,周围画着不同的故事,我匆忙掠过不敢细看,这教堂内卷近阵阵冷风,不详的预感令我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教堂的主台前一个身着华丽的女人背对着我,她旁边还站着同样身着华服的女人,但比起前一个更瘦一些。
看见那身形我知道后面的是席琳娜,那前面那个……
她转了过来。
上帝!
是索娜菲尔王后,福玻斯的母亲。
她是一个不怒自威的女人。
我赶忙跪趴在地上,不敢在对视。
这回是真的有权利放逐我的人。
席琳娜温和的声音在教堂内回荡,“我知道你拿到了‘上帝之手’,贵族之间都在传,福玻斯为了讨奴隶出身的情人的欢心,不惜重金请有名的赏金猎人找到‘上帝之手’,连教会都不断催促皇室归还‘上帝之手’。”
她走到我身边,“不得不说,你真的很有手段。”
这么冷的天,我的冷汗却落在眼前。
她在我身边走动,鞋跟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但他们又说,那个低贱的奴隶怀孕了。”
“没有!”我惊恐的直起身,慌忙解释:“我有在喝避孕药,不可能怀孕的!”
见我私自抬起头,索娜菲尔王后不悦的皱起眉头。
席琳娜又问道:“那你这个月的月经来了吗?”
我低下头,支吾着不敢回答。
席琳娜一把抓起我的头发,我看见她眼中盛着怒火,咬牙切齿的问道:“几个月没来了?”
我知道完了,眼中起雾,哆嗦的嘴却说不出为自己辩解的话。
“看来是真怀了。”索娜菲尔走下台阶,“原本想着既然福玻斯喜欢,就由着你蹦跶几天,但现在竟敢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话音刚落,肚子一阵剧痛,我被索娜菲尔狠狠地踹倒在地。
然后听见她冷冷的说道:“打到她肚子里的脏东西掉下来。”说完便和席琳娜离开。
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几个女仆,她们走到我面前不顾我的苦苦哀求,每一脚都精准的踩在下腹,我被踹的无法躲避,她们狰狞的脸在我面前旋转、发黑。
我越过她们看见了上帝平和的面容,原来上帝平等的爱,是给与他有着同样肤色的人。
我的下半身逐渐麻木,也许是她们看到血迹,都停下了动作,离开前有只脚狠狠地踩在了我的脸上,我昏迷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教堂穿过的冷风将我冻醒。
我木然的看着被血染红的下半身,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去的。
只觉得身体的温度比刮过来的风还要冷。
福玻斯回来时,我简单清洗过身子坐在窗台上,旁边放着他送我的第一个礼物,画着阿波罗与达芙妮的走马灯,手指不停的拨动着它,而我只需要向后一仰,就会消失在他面前。
福玻斯肯定是注意到我脸上的伤,因为他脸上爬满了惊慌失措。
我本来不想哭的,但看他紧张我的样子,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他大步走过来,却又停在了离我两步远的地方,我注意到他身侧的手微微发抖。
我想咧嘴想扯出一个笑,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狼狈,但眼泪流进了嘴里,我听到说话的声音发着抖,“他们唱的不对,上帝的爱不是平等的,即便有了‘上帝之手’我也不能像那个男孩一样所向披靡。”
啊,那双漂亮的蓝眼睛变成了水蓝色,像要下雨的晴天。
我走过去用手轻轻遮住那双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手心不停的颤抖,我的手流血了,但那血是透明的,那是来自心里的血。
我抱住他,能感受到怀里身体的愤怒,我轻声说:“什么都别说,什么都不要做,今晚陪着我。”
他给我上了药,伤口不大,有点深,怀疑踹我的那双鞋底扎了钉子。
我们在床上只是紧紧抱着彼此,什么都没做,聊着彼此的童年。
我说着属于林西的过往,我小时候家庭条件很一般,徘徊在温饱水平,但父母很宠爱我,只要是我想吃的他们都会尽力满足,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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